龙泉刀递给扈三娘,对方看了眼两人合抱粗细的树干,惊讶道,“武大哥,你不会是想把树干抬下去吧,这”
扈三娘也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如果武松真的办到了,那他的力气该有多大了,可她没有含糊,握住了龙泉刀。
扈三娘猜的没错,武松就是想将此木推下,现在官兵与流民混战,若是这通道消失了,流民就只能与官军死战了。武松挽起袖管,双手抱住树干,使劲地晃了晃,上面的流民立刻哇哇乱叫地落下去。
武松虬结的肌肉发了全力,终于使得树干离开了高墙。
墙下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武都统,你这是干什么,本官命令你这奴才快停下来。”梁子杰在副官的护卫下,好不容易来到扈家庄高墙前,却见到这一幕,气急败坏下,朝武松大喊道。
武松正在发全力,哪里能听得见,只见他怒吼一声,树干立刻翻了下去,许多人躲闪不及,被沉重的树干压成肉酱。
梁子杰双手捂住头,可也来不及躲闪了。
武松和扈三娘二人却早就跃下高墙,收拾庄内其他的流民了。
扈家庄外也越发混乱了,流民没有入庄的通道,只能奋力同官军死战,这时官军外围的流民也围了上来,扈家庄外的流民心情一振,官军陷入了夹击中,也只能奋力死战。
约莫半个时辰,扈家庄内流民终于被屠戮殆尽,扈家庄上上下下,尽是一片狼藉。扈家庄高墙外,流民与官军的厮杀也接近了尾声,大批的官军丢盔弃甲,弃了营寨,往荒野处逃命去了,流民也冲入了官军的营帐中,尽情掠夺,抢砸烧。
扈家庄外,只留下遍地的尸体与刀枪箭支。
逃溃的官军里,有一面容俊秀的士兵,此时他俊秀的面容却有些狰狞,他怨毒而凄凉的眼神望着扈家庄,嘴里喃喃道,“梁郎,我不会让你白死的。”
接着,不再犹豫,往大名府方向赶去。此人正是武松第一次见到梁子杰时,营帐中的那俊俏士兵。
扈家庄内,武松正站在一虎躯老汉身前,他便是扈家庄的庄主扈成。武松将自己引来官兵的事简要讲述了一番,引来他的道谢。扈三娘站在扈成身旁,看到这一幕,嘴角忍不住略过一丝会心的笑意。
流民之围暂时解开,扈成也透露,刀剑山庄的兵马已经朝这边赶来,所以现在众人只能留在扈家庄内等待。幸而流民刚刚击败了官兵,自己也是元气大伤,想来也不会过快的围庄,众人暂时将悬着的心放松了些许。
时间晃得很快,夕阳西下,天色转暗,除了站岗的乡勇,大部分人也进入房内休息。
扈三娘精致的香闺前,却见到一道黑影来到门前,轻敲门环。
“是谁?”传来女子清丽的声音。
“是我,三娘。”武松平静地答道。
“武大哥,是你!?”房内的扈三娘脸色有些发红,说道,“武大哥,现在已是入夜时分,若是被下人看到你进我房间,恐怕不好。”
武松暗道这妮子还跟我玩矜持,但也不能霸王硬上弓,只能装作伤感的语气说道,“既然如此,我只能去他处寻金疮药了。”
扈三娘突然想起什么,连忙开门,急声问道,“对了,武大哥,你的伤势怎么样,啊——”
她娇呼一声,却是被武松搂了个香玉满怀,嘤嘤纤腰不堪一握,肌肤胜雪,美目流盼,酥胸饱满挺拔,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玲珑的娇躯上换了件宽松的妃色的红梅蝉翼纱,略微宽松,不若白日里那件劲装来的惹眼。
武松趁机在她耳旁道,“三娘,你要是给我亲一口,保证什么伤都会好了。扈三娘转过身来,酥拳捶打着他的胸口,娇嗔道,“你真是个大骗子,与你第一次见面时就骗去了本小姐的吻,现在又来欺负我,我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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