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三三临行沙场秋点兵
耶律白雪心中正慌乱,忽然娇躯被人抱住,一只手搭在肩上,另一只手却不要脸地放在自己的胸部,她的身子突的一酥,竟有如遭雷击的感觉。
“你放开我。”耶律白雪力气竟出奇的大,她挣脱开了武松,退后一步,柳眉倒竖道,“你当我是林柔姐这么好脾气,你与她亲吻后又来抱我,你当我是随便的女子吗,我恨死你了。”
耶律白雪眼圈发红,竟是落泪之势,她说完后小跑离了营帐,只留武松一人待在营帐里。
他看了看佳人离去的倩影,暗骂自己精虫上脑,稍稍冷静下来后,又想起她刚才说的与耶律浚这兔崽子的娃娃亲的事,不禁发疑,义父他难道老糊涂了,耶律浚这摆明了是利用耶律白雪。
原来武松还对此事只是有些怀疑,可见了耶律林柔后,他已经确定了,耶律浚是在利用耶律大石的兵权,他肯定知道了天锡皇欲立许王耶律定的事,所以想靠耶律大石这砝码为他增加分量,说到底,他还是为了自己的皇位。
否则那天在小湖边的事他怎么会忍耐,如果他真的喜欢耶律白雪,心爱的女子被别人怀抱,他除了恐吓便没有其他手段,这事要搁到武松身上,肯定要赏对方一脚断子绝孙。
所以说,耶律浚为了自己的名声和皇位,选择了息事宁人。
武松有些恶趣味地想道,这天锡皇和耶律浚还真是父子,在对待自己女人的事上都那么特别,果然是勾践之后,忍常人之不能忍之人。这样想着,武松又看了会地图,之后离开军营,回到耶律大石府中,将打仗的事告诉了林冲和石头。
二人自从来燕云后,一直被武松嘱咐待在府中,不要外出,以免生事,这可把二人憋坏了,尤其是石头,今次讲到打仗,可把这头陀高兴坏了,红着眼睛说要多砍几人。
林冲可比他冷静多,他虽然知道武松是为救人而打,可是他是宋人,骨子里总有股正统观念,为辽人打仗,他终归是有些不适应。
武松笑着劝他,反正打仗死的没有宋人,他也就释然了。林冲是军人,真正的军人,无论他如何否认,他最爱的还是战场。
一夜无事。
第二日,是出兵的日子,武松早已穿戴好盔甲,随着一身戎装的耶律大石前往阳水滨,那里有一万骑步兵正等着他来检阅。
辰时,天已大亮,清晨的阳光照耀着阳水滨,那明晃晃的枪头被阳光照得雪亮,连着士兵们的盔甲都被照得透亮。
武松正站在点兵台上,一旁还有随行的耶律狼烟,耶律良与耶律白雪等人。章三三临行沙场秋点兵
阳水滨,既是训练的兵营,也是出战时的点兵校场,校场上,步兵列队整齐,骑兵蹬马拉缰,战旗飞扬,号角鲜明,整整一万名士兵,在阳水之滨这片黄沙之地等待着战争的考验。
看着身下这些士兵眼里的镇静,武松感到些许心安,这是一群真正的士兵,静如钟,坐如钟,一旦上了战场,就会不畏生死。
武松心里竟有了丝丝火热,他走下点兵台,走到下首一队士兵前,向为首的一个辽人士兵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参军?”言语亲切,没有丝毫架子。
那人见随军主帅走来,心中本有些发慌,可看到武松眼里的信任,认真地答道,“回将军的话,我叫阿忽儿,我参军就是为了打金人,他们抢光了我的牛羊,让我失去了一切。”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迸发出复仇的火焰。
“你呢?”
武松指着他旁边的一个汉子问道。
“回将军,我叫离牙,金人攻下西京后,我的奚人妻子被他们抓走当了奴隶,我逃到燕云来就是为了报仇的。”
“你呢?”
武松一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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