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温柏道:“你若要去黔琅城,便要留下你所拥有的价值,你的价值何在?便是来自你阿姊的补贴,而若是你离开了,你阿姊还是会送补贴来,那你父亲也没有必须留下你的理由了。”
“不过如今已有变数。”初灵叨叨道。
“不错,你父亲的状态很异常,按理来说,你的父亲常年会事见客,个人仪表应该是整洁有序,不应该是如此歇斯底里。”莫温柏手扶着下巴突然道:“便是商业出了问题,并且问题不小。”
初灵点点头:“就算家里出事情也没见过父亲如此丧气。定然是他的商机问题。”
“你认为是何事?”莫温柏问道。
“猜不到。”初灵直接回答道:“我从来就没有与父亲谈论过商业上的事情,便是出席会事也只能一边站着。并且,我对此并无半点兴趣。”
“你父亲那种状态我在黔琅城里看过很多。”莫温柏道:“能略知一二。”
“何为?”初灵问道。
“在城中,这种人大多是狂赌徒,死囚,贪官,等等。而他们在这种状态前都有一个共同点:失去。”莫温柏脸色严肃道:“赌徒失去了金钱,死囚失去了生命,贪官失去了权力。这些可都是他们最重要的东西。”
“你的意思是。”初灵疑惑道:“我父亲失去了他管辖地区的权力?”
莫温柏微微点头道:“只是猜测罢了。不过”他看向初灵道:“在他认清楚我的身份后的那见风使舵的动作和表情就让我有八分肯定。那是渴望权力的表情。”
初灵沉默了,她心里明白父亲的变化,不过不愿意承认吧了。她很难想象,自己的父亲原本不过是喜欢钱罢了,现在却变得唯利是图了。
“若结论是如此的话。”莫温柏吸了口:“你父亲并没有做错,他既没有偷也没有抢,就算是喜爱金钱与权力也是自己一手所为,别再做出很悲伤的表情了。”接着又说:“世间很大,自然有各种各样的人,自然有各种各样的理念,你所思非彼所思。”
初灵白了他一眼道:“我自然是明白,不过是感情油然而生吧了。”
“你这一说岂不是偏离了我们的话题?”初灵道。
“不不不。”莫温柏笑道:“前因后果既然已经成型,那正好可以对症下药。若是我们猜测的无差,我自然可以十拿九稳。”莫温柏一脸大局已定。
“十拿九稳?是什么方法让你如此坚定?”初灵一脸疑惑。
“不可说,且看我如何布局吧。”莫温柏双手抱胸道。
这时房门被敲响,外面的卢管家道:“小姐,晚宴以做好,还请小姐叫上公子前往三青房用膳。”初灵应答一声卢管家便离开了。
“你没有向外声明我住在你的房间吗?”莫温柏一脸尴尬。
“小事而已,无需张扬。”初灵一边说着一边走向房门
。“并且卢管家的嘴不严,要是他知晓了,明天就是所有南方人家喻户晓的事情。”
“什么?你家管家竟如此大胆。”莫温柏叫到。
“卢管家不是奴才,他是拿钱干事,没钱自然走人,我们没有干预的权力。”初灵默默道。
“看来南方的阶级理念并不严重。”莫温柏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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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为江琴送去晚饭?”初御之凑近卢管家的耳朵道。“已经为夫人送去。”卢管家小声道。
初御之望着面前桌上的丰盛的菜肴很开心的笑了笑
“没想到莫城主最疼爱的孩子居然来到我小小的初府。真是受宠若惊呢”初御之想着,双手反复搓合着。
“来了?”初御之看到缓缓徐来的二人道。
初灵点点头。二人各找看位置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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