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已是天边泛白,初阳东上,一脚踏进客栈,刚好碰到刚起床,正在打呵欠的小二,小二眨着眼一脸惊讶,“两位客官,你们是早起了,还是起夜了?”
淡淡一瞥,直接往房间走去。
“哎,掌柜的,他们不会是飞贼吧,哪有晚上不睡白天睡的?”
啪!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还不去干活?”身后是掌柜斥骂之声。
我和御轻相视一笑,各自回房,倒头便睡。
再次醒来已日近黄昏,伸个懒腰,刚好御轻也踏出房门,于是扬起笑脸,扬起手,“早。”
御轻见此,低头摇头而笑,然后配合地说,“早。”
我呵呵一笑,拍着干瘪的肚子,满脸哀怨,“御轻,我好饿。”
御轻走上前,浅笑中带着些许宠溺,“我们去吃饭吧,好像好久没有坐下来好好吃饭了。这一路上,你瘦的好多。”
我一听,满脸感动,咬着唇,满脸委屈,“原来御轻还是这么关心我,我以为御轻都没有感觉,我以为御轻不再关心我了,御轻,你真是个好人。”
御轻有点哭笑不得,充满无奈地说:“绾衣”
我眉眼带笑走到他身边,抱着他的手臂,抬起头,扬起笑容,“哎”
客栈里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吃饭,也许真的是太久没吃饭了,竟然整整吞下五大碗?老娘活了这么多年,啥子这么疯狂过?哦,对了,如果没有那小二那双绿豆眼骨碌碌地盯着我们,我想我的胃口会更好。
我放下筷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长得就这么像飞贼吗?虽然那行我入过,虽然那事我干过,虽然那梁上君子我做过,但是,你能别一脸义愤填膺且无比纠结地盯着我吗?我,我,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一把拉御轻,将手中的银子狠狠地拍在桌子上,瞪着小二,大吼一声,“小二,结账。”
那一拍,那一嗓门差点没直接把他震到滚到地上去,奋力地爬起,扯着搭布,满脸赔笑,“哎呀,客官您吃好了,怎么不多吃点?”
吃了五大碗还多吃点,我怕在吃下去我会吐,于是我猛地凑近他,一字一顿地说,“因为,我、看、到、你、反、胃!”
然后头一甩,雄赳赳气昂昂地拉着御轻走了。
依旧是双人单马,马背上御轻的手臂,紧紧地患者我,手扯缰绳,声音有点无奈,“你又何必与他一般见识?”
我瞥了他一眼,额头撞上他的头,“咚”的一声轻响,他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我,我拽拽他地手,低着头,再抬起时,已是满脸委屈与幽怨,控诉般地看着他,咬咬嘴唇,抽一下鼻子,声音切切,“御轻,好过分。明明是他不对,御轻却怪绾衣,绾衣好伤心。”
看着一直浅笑立于尘世的男子竟然流露出如此无奈与不知如何是好的表,心情突然大好。
一路上策马狂奔,好不停歇,每天换两匹马,知道李践已经快要到达佟阳郡合岭县,如若不能在他赶到之前到达的话,怕是要发生不必要的麻烦,而且那会害更多的人,这是我不想看到的,更何况是我让李践召集些许人马前去,既然把他们带出来,那么我就有义务将他们完好无损地带回去。
路上不停歇,马不停蹄地骑马扬鞭,直至五日后到达佟阳郡合岭县的城门口。
我们在前面走着,御轻牵着马亦步亦趋地跟着,自从我踏进佟阳郡之后我的眉头便没有舒展过,疫源是合岭县可是整个佟阳郡都像是被蒙上阴霾似的,别说合岭县,其他几个县的街道上亦是袅无人烟,空荡荡的毫无生气,阴风阵阵,甚是凄凉。
正当我们走着,合岭县中竟有人走了出来,我们停下,看着他,他经过我的身边时,暗中嘀咕,“这个时候竟然还有人进合岭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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