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头一转,朝着诸人道:“诸位,援军尚未到来的话,请勿出去,凭借盛家护族大河阵坚持到我们的到来。”
“是,前辈!”众人整齐答道。
半个时辰之前,盛澈已经来到州牧府外,一座朱红色,城堡般的巨型建筑,耸立在盛澈眼前,如此大的地方,却装饰的极为奢华,可想而知,耗费了多少的人力物力,宫殿玉楼说不出的金碧辉煌,就连地面都是玉石铺砌。
宫殿之中时不时可以瞧见一道道靓丽的身影穿梭在其中,这些人看样子都是州牧府的侍婢。
宫殿口站立着一排排的甲士,威风凛凛,一股凶煞之气在空间不断的弥漫着,阴冷,肃杀,一看就知道是真真正正经历过生死厮杀,尸山血海的军队。
一道血红的大纛直冲天际,一条栩栩如生,张牙舞爪的血龙,在旗帜之上随风飘扬,怒目而视远方,好似在苍穹之中狂舞一般。
自古以来,夏氏以龙之血脉自称,夏剻也不例外,不过,与嫡系的夏皇血脉不一样的是,夏剻的本体就是一条血脉不纯的地阶血龙,并不是真正纯正的五爪金龙,所以也注定了他的地位,只能镇守一方,不能待在灵气充沛的皇室所在之所。
“殿门口的甲士,呼吸匀称,双目炯炯有神,队列整齐一致,巡逻时有条不紊,站了那么久,没有挪动半分,想来这就是夏剻麾下两大利器之一的枭战营,当真名不虚传,不可小觑啊!”盛澈在角落中喃喃道:“只是这样的话,我该如何进去州牧府?”
本来按照盛澈的计划,是悄悄潜进州牧府中,然后找到夏剻,许于重利,虽说这个办法看起来不怎么样,但是目前这是唯一比较可靠的方法,若有足够的利益,盛澈相信,夏剻会答应他的请求。
而不是现在一样,连州牧府都进不去,贸然闯入,那些甲士说不得会直接把盛澈丢出来,更不要说见到州牧夏剻了。
“这可真是个难题啊!”盛澈拍了拍脑袋。
就在此时,从殿内走出一队穿着血红色铠甲的甲士,为首的甲士对着殿门的甲士开口道:“兄弟,你们去休息吧!轮到我们站岗了。”
殿外的枭站营甲士头领闻言,也没说话,看了一眼,带着一行甲士撤了下去。
“瞧他们那样,天天盛气凌人,还真以为他们枭站营是州牧府第一一样,哼!”
“是啊!老子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要不是侯爷有令,州牧府内不得争斗!我要让他们看看州牧府,谁是第一。”
“行了,少说两句!,每个人站好自己的岗位,要是出了岔子,为你们是问!”
“诺!”
众甲士齐声应道。响彻天际,气势颇为壮观。
“州牧府上无弱兵,果真如此啊!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趁着他们换岗好不容易出现的一瞬间杂乱,盛澈鬼魅般,缥缈游身法有影无踪,消失在原处,潜入州牧府中去了。
自从消化完体内南明离火中的灵气,盛澈的修为就像吃了补药一样,一日千里,现今已经是化境二重修士,凭借南明离火的杀伐之力,和化境中期修士也有一战之力,在中州,除非碰上神秘的星河拍卖会和不知深浅的州牧府,几乎都能横着走。
所以只要小心一点,盛澈就不会有重大的危难。
盛澈一进入州牧府中,就化为一道黑影,在众人不备的时刻,消失在视线之中。
由于盛澈也不知道州牧夏剻在何处,但是他却知道州牧乃是一府之主,定是居住在最尊贵的建筑中,所以就在原地乱撞,却不像无头苍蝇般,而是有着明确的目的,就是找到州牧府中装饰的最华丽的地方,走了许久,盛澈渐渐迷失了方向,不过他看到眼前的那座建筑,富丽堂皇,琼楼玉宇,放眼望去,其余的高楼在它的面前尽皆平平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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