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老公回家吃饭。”
当时,班里哄堂大笑,一向被称为“纪检委书记”的班主任脸比大便还臭。揪着我和果儿就到了办公室,还打电话把双方家长叫了过来,准备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陈述早恋的危害和对学习的影响。
但双方家长见面之后,先是彼此寒暄了一通。然后向班主任陈述了我和果儿的“恋爱史”,好好一场批评教育会议,弄成了我和果儿的相亲会。
经此一役,“果儿男人”的称号在整个高中传开,每次放学,班里同学总是自发在喊一句“果儿男人,回家吃饭了。”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在我上大学的头两年里。每次放假,果儿总是不辞辛劳的从县城老家坐几个小时的火车赶来。拿出藏了很久的私房钱,请我寝室的朋友和认识的同学吃饭。
尽管我苦口婆心的跟他们解释这是我青梅竹马的妹妹,但几个吃人家嘴短的家伙还是直接把我有一个指腹为婚的结婚对象在家“苦守寒窑十八年”的等我的事情编成了各种段子广为传播。直接导致了我大学四年光棍一条。
大学毕业,我在北京,果儿去了南方的一座城市上学。
我打电话告诉果儿:“多大的丫头了,找个男朋友吧,一个人多孤单啊。”
果儿说:“我有男朋友啊。”
“谁?”我听到之后比自己找到女朋友还要兴奋。
“你就是我男朋友啊,我爸我妈,你爸你妈都知道。我现在刚满二十岁,结婚有点太早了,等我毕业了,我就去找你。咱俩一起奋斗,结婚,买房。头两年先不要孩子,你的压力太大了”
我在电话里听到果儿絮絮叨叨的像个小妇女的样子,既温馨又无奈。
温馨的是,谁能一爱二十年?
无奈的是,她还准备再爱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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