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侗这张她爱了十年的脸,心底像掀开了一个巨大的漩涡,让她沉受不住的想要窒息之死。
“莫国侗!你太不是人了!”
余清媚边吼边拿着手上的包上前就往男人的身上摔去,发疯似的打着这个男人,声音悲彻心寒的撕吼着!
“离婚还差几天,你就不能让我好过几天吗?带着这个女人到这里来住,你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老婆看,十年了,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只是为你赚钱的工具吗?莫国侗,你一定会有报应,一定不得好死!!”
她发疯似的拿着包拼命往男人身上打,直到自己的双肩被人扣住,她红着眸子看着狼狈不堪的男人,他身上的浴袍因为自己过力的推打而露出大片肌肤,胸膛里的抓痕赤祼的显现在她眼里,她死死咬着牙关,却控制不住的双齿颤抖着。
“疯够了没有?”
莫国侗狠狠的一吼,颤得她全身都痛,到底是谁的错,她到底上辈子欠了这个男人什么,这辈子要受他这样的虐待。
他可以不爱她,可以不要她,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的心!她不是木头,不是玩偶,不是赚钱的工具,她是活生生的一个人啊!男人眼里的厌恶让她觉得自己其它什么都不是!她就是这个男人手中的玩偶。
“莫国侗,你的心好狠!”
余清媚死死握着拳头,咬牙切齿。
“你们,你们都会有报应的!”
她决裂的抬头,盯着莫国侗的黑眸,后者的心控制不住的颤了一下,她的眼里是他从来没有看过的痛楚。
“我已经请了律师,你出轨的证剧我已经全部提交了过去”
“你说什么?”
她话还没有说完,莫国侗瞬间扣住了她的手腕,声音薄凉如凉。
“你耳朵有毛病,还是听惯了这个女人的甜言密语,所以听不懂人的话了?对,你就是一个畜生,怎么能听得懂我的话。”
余清媚冷冷的回了一句,旁边的肖珊珊一把握住她的手。
“清媚,你不要太过份了!大家都认识了这么久,有必要弄得上律师吗?不就是离个婚的事,去民政局签个字就好了。”
余清媚想要挣脱这个女人的手,结果却被她握得更紧,她扯了几下,骂着,俩人报拉着。
“别提我们认识,我宁愿我余清媚这辈子孤立没朋友都不愿意认识你这种贱人,你以为你能得到这个男人?这样的渣人,是我余清媚不要,送给你的,我看你能好得到哪里去,他”
莫国侗在旁边蓦然的脸一紧,伸手扣住肖珊珊的手,往自己身体一扯,面对肖珊珊突然松开的手,余清媚整个人都往后跌去。
“啊!”
一声惨叫声响彻整个房间,余清媚感觉肚子一阵绞痛,猩红着眸子死死的盯着还站在那里的男人,声音已经崩溃,痛彻心扉。
“莫国侗!”
她感觉大腿的位置一片温热,感觉自己的身体也随着这种感觉慢慢的失去,余清媚从来没有想过,她的孩子,会是以这样的姿态离开她,莫国侗有些慌乱的抱着她,她狠狠的在男人肩上咬了一口,满口的血腥抵不住她心里的恐惶。
被送到医院后,已经探测不到任何的胎动,等着她的是引产。
她躺在手术台上,那冰冷的机器进入她的身体,她感觉到身体里一阵寒冷,她双手死死的抓着旁边的支撑,她的心里满是仇恨。
恨莫国侗!恨那一家人!
她终于如他们所愿,孩子没了!这一家人是不是高兴得要放鞭炮了。
直到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被掏出,她颤着声音问。
“男孩还是女孩?”
四周安静的只有工具的声音,旁边的医生回了一句。
“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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