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气的站起来,冷冷道:“本公子是看着上次你替本公子遭了罪,所以才好心提醒你,别怪本公子没提醒你,你既然当了火头军,就做火头军该做的事,不要事事强出头,在这数千人的队伍里面,你所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还有很多不公之事,你都能为他们一一打抱不平吗?”
“如果我知道,我想我会的,因为我眼里容不得沙子。”
说罢,我抱拳作揖道:“时候不早了,在下伙房那边还有事儿,公子若是没什么别的事儿的话,在下先行告辞。”
也不管他愿不愿意,我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这种明显的袒护和质问,听着就来气,何必在这里和这个小白脸浪费唇舌。
回到伙房,刘大头和韩冰见我脸色难看,也猜到了几分,他们对我安慰了一番。
被服一事因为赵不凡的从中调停总算告了一个段落,我们不担心吴勇他们的报复反击,因为他们的把柄在我手上,只要他们敢动月字营的一根寒毛,我会让他们死的很难看。
公道自在人心,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坚信坏事做尽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果然,没多久,这句话便得到了应验。
数日后,刘大头带来了一个意外的消息,王义兵不见了,本来大伙儿都觉得这不是什么新鲜奇怪的事儿,自从上次火头军差点被砍头之后,大伙儿都不太待见这个叛徒。
王义兵因为受不了大伙儿的冷落,只好跑去让吴勇给自己重新安排一个地方,期间又是下跪又是痛哭流涕了一番,吴勇这才左右打点将他分到了马棚里,专门负责喂养那些战马。
对于王义兵来说,这虽然不是什么光宗耀祖的差事,却也是个闲差,喂完了马就可以躺在马厩里偷会儿懒睡会儿觉。
如果说王义兵的失踪不是偶然,那么我可以确定他是趁机溜出了西郊大营,因为和他一起失踪的还有一匹普通的战马,听说当时王义兵是拿着一份伪造的手令出去的,加上他平时和吴勇走得近,守门的卫兵自然也就睁只眼闭只眼放他走了。
“走就走了吧,这样的人留在身边,我都觉得渗得慌,指不定哪天他又把咱给卖了。”
韩冰一边干着活,一边说道。
刘大头叹了口气说:“话也不能这么说,大家毕竟都在一口锅里吃过饭,就像七狼说的,咱们都是战友。”
“也就只有你把他当战友,他什么时候把我们当战友了?”韩冰无语地摇摇头,将洗好的盘子放在灶台旁,然后把目光转向了我,见我盯着窗户外面发呆,他立马跑到我的身边,扯着脑袋往外看,却见离我们最近的丙字营不时有士兵快速出入,有些士兵连走带跑,边走边整理着衣服,看上去走得很急。
韩冰出门问了一名丙字营的老兵才知道,部队要开拔了,而且这是一次大规模的军事行动,甲乙丙丁四个战斗营全部出动,至于去哪里,目前谁也不知道。
“这,他们都走了,却把月字营的一些老弱病残留在了这儿,这像话吗?万一有人偷袭我们怎么办?”韩冰不解,更有些恼火,他这么一说顿时引起所有火头军的共鸣,火都快烧到眉毛了,哪还有心思干活。
没错,四营一走,我们这些月字营的士兵自然而然地被推到了第一线,一旦遭遇突发情况,我们就得冲在最前头,但以我们这些人的军事素质,当炮灰的可能性很大。
在月字营安逸的日子过惯了,谁也不想再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
刘大头道:“格老子的,皇帝不急太监急,上面肯定会有安排,你们操哪门子心?咱们是火头军,只要做好本职工作就行了。”
说罢,刘大头走到我的旁边,悄悄地问道:“兄弟,你怎么看?”
我犹豫了一下,说道:“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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