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无诏不得入宫!”
白临枫仍然要往里冲去,不顾自己死活,“放我进去,我要见皇上,我有重要情报要见皇上,快放我进宫!”
“将军,不要争执了,没用的。”柳妃连忙赶至宫门口,还好能阻止他,不要酿成大祸。
“冷依,为什么会这样!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被侍卫拦下的白临枫拼命的往里冲,本就一夜颓废的他此时胡茬布满,眼眶充血,就像发了疯的野狗一般!
“我也不想的,是她,是她的命令,我不可违抗啊。”柳妃也满脸伤心欲绝的神色,担忧着看着白临枫。
“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明明什么都知道。”一个人喃喃的说着,忽然回头爬上马往回走。
柳妃看着为了苏落失去了理智的白临枫,冷笑着,为了她,他果然会如此疯狂!
“你为什么要怎么做?”白临枫骑着马飞奔至风阎阁,直奔华歆,逼问着。
“这么快就知道了?呵呵,我真是低估你了。我要你彻底死心!”华歆还坐在一旁,看着自己儿子这般的模样,真是好笑。
“你不是说她是苏漪月的女儿吗,那为什么还要”
“是,她是苏漪月的女儿,可她不是轩辕凌霄的女儿啊儿子,哈哈哈。”华歆忽然大笑了起来,站了起来便离去,留下怔在一旁的白临枫。
愣在一旁的白临枫突然吐出一口血,残留在嘴角的血迹衬着苍白的脸颊,哀伤无限。
原来他们不是兄妹!
哈哈哈,他突然张开嘴大笑了起来,随后便倒在了地上。
落落,对不起!
将军府内,昨日还是热闹非凡,今日却冷冷清清,人走了,茶也凉了
静鸢在白临枫走后便回到自己的寝室,看着满室的大红,突然觉得没有什么比这更刺眼的了,就像是心口上的一抹心头血,淡淡的,生疼!
换掉了一身大红嫁衣,将它叠整齐后放入柜底,再也不用了。
“小雯,把昨日姑姑送来的玉佩拿来,我给将军送去。”静鸢看着屋外阴沉沉的干冷天气说道。
“小姐,那不是她送给你的吗,说是给白家儿媳的呀。”小雯惊讶的看着自家的小姐,不知从何时开始,小姐的性子就好像变了一样,不再嚣张跋扈,反而越发沉静了。
“这样的婚姻,不要也罢!她白华歆想借此箍住我,那她就大错特错了,我风静鸢绝不会任人宰割!”原本还是一脸叫人心疼怜惜的模样,这会又恢复了那张不容人欺负的表情。
随后静鸢便带着小雯到白临枫的书房,怀里揣着那块玉佩,凉凉的,好不容易把它捂暖了,这会又要掏出来了,踌躇着站在书房门口,望着手中的玉佩,喃喃道:“送出去了,便再也回不来了。”
“小雯,你在屋外等我,我进去便出来。”
抬脚踏进书房,“将军,你”
刚抬头便发现房中一人都无,也好,连解释都省了,静鸢径直走向书桌,将玉佩放置桌上,刚要离开时,突然,旁边的一个小匣子吸引了她。
静鸢拿起小匣子,端详了好久,这是金丝楠制作的,还是黄花梨紫檀,是御用的!
从小她就实得各种各样珍奇的材料,这样的楠木是极品中的极品,她也只见过一回,但印象极为深刻,此楠木香味清新袭人,很是独特,她一眼就认出来了。只是,将军为何会有这个?
好奇的心思让静鸢拿起小匣子,打开发现里面是一块明黄色的布,明黄色,御用的颜色,这样的楠木,里面装的是这样的布倒也不足为奇。
只是,这块黄色的布上的血迹让她惊讶,“宿世缘,永相随,与君结。”
这不是女子写的吗?黄布包裹着一块玉佩,这块玉佩的材质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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