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过去了。
独留着太妃一人带着秋容走进了内室,静静地看着这张憔悴的脸,和当年的一模一样,一样的令人同情,一样的身不由己。
她不想把她推入风尖浪口的地步,皇帝的心思,她看的出来,如若可以,她倒想凑合他们俩,也算是完成当年的约定,可是偏偏命运弄人,苏落的心里只有白临枫,没有皇帝。白临枫,她总觉得他并非落落良人。
夜深寂寥。皇帝离开奉慈宫之后,遣散了所有宫娥太监,一人走至函樱桥上,因是冬日,河里连一片荷叶都没有,雪还在轻飘着,飘入河里,化成了水,也不知道今年这河会不会冰上。记得往年雪下的大的时候,宫里会有嬉冰的项目,也不知多少年没有再兴起了。
同样是这样的冬日,不过雪下的可比这个大多了,他记得那时父皇还在,可记忆里,父皇对他并不是十分疼爱,他从来没有享受过常人家的所谓的父爱,他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父皇只有两个儿子,一个是老三,另一个就是自己,可是整个南苍国都知道,将来继承皇位的只会是他,可他却都一直都羡慕着老三,父皇总是只有在皇弟面前才像是一个有笑有慈爱的父亲,可对他,从来只有严厉,他恨过!
可是他庆幸,他有个漂亮又温柔慈爱的母亲,母亲长得很美,是他见过最美的女子,他看的出来,父皇很爱她,可是母亲却总是淡淡的,不说爱可也不会说不爱。那年嬉冰的时候,对了,母亲嬉冰的功夫很厉害,那是他唯一一次见过母亲冰上的风姿,可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见过她这般的身影,就连嬉冰都被父皇禁掉了。
他一直以为,母亲和父皇是相爱的,这一以为,一直到父皇驾崩那天才破裂。好像他经历的所有不愉快的事情都是在冬天,就连父皇驾崩那天也是,鹅毛大雪。
母亲一滴眼泪都没掉,应该是说,父皇驾崩之后,他再没看见母亲的面容了,找到母亲的时候,是在福宁寺后山的断崖下。那日,他记得母亲穿上了一身大红色的衣服,那衣服,他只看过出嫁的女子穿过,很红很红,就像血一样红,倒在了白的刺眼的雪地里。
那样子,他一辈子都忘不掉!
世人都说,月妃对先帝是忠贞不渝,可他知道,母亲的心里藏了另一个让她至死不渝的人,直到那一刻,母亲才会抛下一切随他而去,而父皇,一生都知道!
而苏落,和母亲长得一样!
金銮殿内,香炉青烟袅袅。
“皇上,白将军求见!”夏玄进殿通报。
“宣!”
“微臣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白临枫面无表情的跪了下去。
而皇帝却久久望着他,不回应,也没有让其起身,白临枫也就这么跪在那,一旁的夏玄见这尴尬的场景,就偷偷的拉了一下皇帝的衣角示意。
皇帝并未过多在意,只淡淡道:“平身吧。”
“今日来金銮殿有何事啊?”
“回皇上,微臣想请皇上赐婚!”
白临枫的回答,让轩辕瑾一怔,随后便就是愤怒的讥笑道:“在经历了这么多事,你居然还想让朕赐婚,白临枫,朕真想知道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苏落那样好的女子你不去珍惜,你害的她到如此地步,现在还躺在奉慈宫内,你怎么说的出口!”
皇帝的愤怒,他并不意外,早在福宁寺他就看的出来,紫映是他派人接的,就连前不久的谣言都可能是他散布的,将皇帝的谣言散布出去的,又能有谁?
不过,也好,有皇帝这样的天子至尊护着她,为她打抱不平,总比跟着他要好千倍万倍。
他,早已没了爱她的资格!不是么?
白临枫轻笑,“皇上,您误会了,臣要赐婚的,不是苏落,是臣的表妹风静鸢。臣与苏落姑娘大概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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