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着水珠,脸面有些苍白,眼睛死死的盯着躺在地上的两人,微微抿着唇。
忘生恍然大悟,原来他是去沐浴了。
而此时,整个屋中弥漫着醉人而浓郁的香气,西连夜关上房门,越走越近,走到流苏身旁,一手掀开他,扶起了忘生。
苏忘生一离开公子流苏,就被拉到了西连夜的怀中,脸面撞到了他的胸膛上,被他紧紧的搂住。
她趴在他的胸膛上,西连夜摁住她的头颅,挑起眼角向流苏,“只闻天下第一师爷只对男子有兴趣,现在为何却在欺凌我的弱妻呢?”
流苏一见此景,拍拍身上的尘土,继续品自己剩下的半杯茶水,“啧啧,第一,我不是只对男子有兴趣,除了逸郎以外的男子我都无兴趣,除了逸郎以外的女子我都有兴趣;第二,她苏忘生昨日已纳入魉国典籍,归为魉后了,怎能说是你的妻呢?第三,不管如何,不能叫她弱妻,她可是一点儿也不弱呢!”
西连夜听闻这些话语,紧蹙的眉头松开来,抬起眼道:“阁下既无恶意,来此有何贵干?”
流苏饮完了一杯茶,扔下杯子怪责,“涩,苦,香气全无,难以下咽,难喝难喝。”
“饮茶自然无趣”,西连夜松开忘生,朝流苏走去,“镇中有家酒窖,上好酿酒不下奇数,倒是可以品来尝尝。”
“我本是来送我这块肥水呢!”流苏耸了耸肩,“虽未成功,但既有人相邀对饮,何乐而不为?”
流苏站起身,朝门外走去,“逾期不候,也许你只有这一次机会。”
西连夜笑,坐到梳妆镜前,静静吩咐,“丑,理鬓。”
门关上,流苏到厅堂去了,西连夜坐在镜前等候,苏忘生站立在屋中呆了好大一会儿。
这是个什么情景?西连夜望见那样的场面毫无反应,流苏与西连夜这两人又相邀喝酒去了?
她走到西连夜面前,拿起擦干他的发,用木梳梳理他乌黑的长发,轻声问:“你一早起床,是沐浴去了?”
“嗯。”他闭着眼,脸面仍然氲着淡淡绯色。
忘生哦了一声,为了梳理了发髻。西连夜睁开眼,站起身便朝门外走去。
她正要追随上去,西连夜微微摇首,“你在客栈中候着我便好。”
说罢,踩着缓慢的步伐下楼去了,只有忘生脑中仍是一团迷雾般弄不懂现在到底是怎样的状况!
苏忘生在屋中站了一会儿,抱起窝在角落里沉睡着的夜儿,倚在窗前看,看到西连夜与流苏并肩走了出去。
她叹了口气,抚着夜儿的毛发,一股莫名担心浮上心头,不知为何,公子流苏的到来并没有让她感到轻松,而是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重,压在心头久久难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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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苏忘生独自一人用了,晚膳时西连夜与流苏还是未归,她思量间,便将夜儿用披风包裹起来,只露出了火红的头颅和黑豆般的双眼,远观去,似一只精灵火狐。
走出房行至大堂里,发现此时的大堂中当真是人潮涌动,门庭若市坐满了人群,她走到小二身旁询问:“发生了何事,好生热闹?”
“京城的说书先生来咱们客栈里了,今儿要讲魉与衍大战之役,咱们都是第一次听,听说是用了奇招破衍,对咱们镇子里人说,这是新鲜事,这不都赶来听了嘛!”
忘生找了角落里位置,沏了一杯茶静静听说书先生慷慨激昂的拍案开讲,先是赞颂了魉国的君主魉白玉贤德善战,治国有道,亲民如子,待民和善,才话入正题说道魉衍战役。
“那衍两万精兵铁骑,嚣张跋扈,由大魉边境直冲而入,妄想直捣长龙,侵我魉境,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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