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出医院, 阎惊寒便受到了大肆的追捧。出了医院, 更是有围追堵截的人。势头直逼娱乐圈的当红炸子鸡。之前阎惊寒就混过娱乐圈,要说的话, 也算以一种曲线的方式“走红”了?还好的是,她现在不用在军营里训练了。亲卫队有专门的训练场,虽然场地比军营小,但还算清静。阎惊寒本想恢复训练, 但一直被王储压着。“你身体刚刚复原, 当然不行。”
王储跟着她,她也没办法。这段时间, 阎惊寒就没怎么训练。王储倒是挺开心, 白天处理公务, 晚上回来给她做饭。刚开始是带饭, 后来就变成王储自己做了。从煲汤到炒菜,一板一眼,做得挺像一回事的。虽然刚开始会忘放一些调料, 或者炒糊了,但到后面,味道都还行。家常菜,多炒炒,还是不会出什么大错的。
“你这样想,就太没有人情味了。人家可是王储诶。”叽咕的腮帮子吃得鼓鼓囊囊的。
“那你说, 我要怎么办?”
“人家一王储, 放下那么大的宫殿不住, 跟你来挤这个小屋子。那么多美味佳肴,来给你洗手作羹汤。”叽咕说道。
“你说话,怎么越来越像风崇了?”
“我才不像她。”
阎惊寒笑了笑,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后颈。之前在医院,后颈就有点发热,她想着应该是伤口的问题。到现在,伤口都结疤了,后颈还是有些发热。
“我回来了。”王储拎着菜,倒是很开心地开了门。
“回来了。”阎惊寒放下手,便没有去摸后颈了。
晚上王储给阎惊寒涂药的时候,手指也贴住了阎惊寒的后颈。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能闻到王储身上信息素的味道。王储凉凉的手指,让她的后颈有些不舒服。应该说,让她的身子有些别扭。
“弄疼你了?”王储的手也不揉了,侧头看着阎惊寒。
阎惊寒摇了摇脑袋。“没有。”
“你先睡,我去打扫一下厨房。”王储说道。
“不用,我明天自己打扫。”
“没事。你躺着吧。”涂了药,王储便下了床。
“这样你都不心动?”叽咕探出了头。
阎惊寒将叽咕按了回去。“睡觉。”
“好好,我睡觉。”叽咕说道。
等叽咕趴在枕头上的时候,阎惊寒又摸了一下自己的后颈。药已经干了。后颈好像没那么发热了。找个时间,去看看医生吧。
“惊寒,这里。”穿过训练场,阎惊寒便看见了奢远。
几天没见奢远,奢远又瘦了。“我查到了一点,前一阵子,研究实验室的好几个专家都被换了下来。”
“被谁?”
“军队里的将军。”奢远顿了一下。“和王室的关系很密切。”
“你是想说,和全王子的关系很密切吗?”阎惊寒神色一凛。
“不单单是全王子,他和王储的关系也不错。”见阎惊寒低着头,奢远又开口了。“惊寒,我知道你现在怀疑全王子。”
“你和殿下走得近,也不能做太主观的判断。”奢远说道:“毕竟质疑王室,也是一件大不敬的事情。”
“我知道。”阎惊寒说道。
阎惊寒和奢远虽然出发点是一样的,但在范围锁定上,还是有一点分歧的。奢远更多的是认为西区,她认为是西区埋伏的内奸。早在之前,营救计划还没实施,西区就进行了嘲讽和判断。而阎惊寒,总觉得王室里的那个全王子,不是个省油的灯。
“惊寒。”奢远顿了一下。“你最近”
“你是听到什么了?”
“他们说,你和王储同居了。”奢远说道。
“也不算。”阎惊寒耳朵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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