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阎惊寒点了点头。
“阎同学, 你对那个神秘人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奥斯顿问道。
神秘人跟在潘健的身后,进入了实验室。只是那时候阎惊寒已经爬进了管道。等阎惊寒爬上去的时候, 神秘人已经背对她了。她想去看神秘人, 又怕惊动潘健。
“逃出来的学生叫什么名字?她知道多少?”
“是吗?之前你也说,七一已经死了。”
“现在呢?他给我们搞出了这么多的麻烦。”
“阎惊寒,死于伤口病变。明白了吗?”
“服从我的命令。”
一是神秘人并不知道她, 对方很有可能不是附中的,这个范围就大了。二是神秘人也知道七一的存在, 是潘健的同党,级别可能比潘健还要大。三是伤口病变。
“老师,之前有过伤口病变的处理案例吗?”阎惊寒问奥斯顿。
奥斯顿想了想。“有。”
阎惊寒便把神秘人的话复述了一遍。“这里或许有突破口。”
阎惊寒跟着奥斯顿, 也就去了一级监狱一次。奥斯顿倒是去过几次, 潘健装疯卖傻,奥斯顿也没搜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放假后,阎惊寒便去辜千那里帮忙了。
辜千一直在转型导演, 最近投拍了一个动作片,《星海月沉杯》。前期阎惊寒就帮辜千搭建临时场地,这部片子所有的布景,都是辜千设计的。专门设计,也要专门搭建。
“师父!”随着一声浑厚的喊声,一个娇小的人也从屋顶探出头。胖子拎着袋子, 吭哧吭哧地跑了过来, 现场有点热, 他抹了抹头上的汗。“您喝水吗?”
“要我给你送上来吗?”胖子说道。
阎惊寒看了看屋顶上的人。“不用, 你扔五瓶上来。”
“好嘞,您接好了。”胖子从袋子里摸了两三瓶,朝阎惊寒的方向扔了上去。阎惊寒的身手也敏捷,一下子就接住了两三瓶。
“好俊的身手!”屋顶上的工人笑道。
阎惊寒把水扔给了工人,工人们喝了水,歇息的时候和阎惊寒聊了起来。“你是辜导的徒弟吧?”
阎惊寒点了点头。
“还在读书?”
“是的。”
“在哪里读书啊?”
“下个学期进军校。”
“军校?你看上去年纪不大啊。”工人们忙着生活,并不知道阎惊寒这么个小名人。
“是师父推荐的。”阎惊寒也没解释。
“难怪。”工人们说道:“下面那个胖小伙,怎么一直追着你喊师父。”
“他比较幽默。”
闲聊了几句,工人们又投入了工作。阎惊寒喝了一口水,脖颈上也挂了条毛巾,她用毛巾擦了擦脸。毛巾有点黄了。
忙了屋顶,阎惊寒下来的时候,顺便洗了一下毛巾。刚打开水龙头,胖子便挤了过来,他抢过阎惊寒手里的毛巾。“师父,你看你,洗毛巾这种小事,就交给徒弟吧。”
胖子也勤快,还真把毛巾搓干净了。
“你别叫我师父,听着奇怪。”阎惊寒说道。
“师父是觉得我把你叫老了?”胖子说道:“小师父,小师父总行了吧?”
阎惊寒拿胖子有点没辙,感觉对方就是个放大版的风崇。狗腿十足。“你不用跟着我。”
“我得跟您学习本领啊。”胖子说道:“您现在升入军校,就不认徒弟了吗?”
胖子绞着手里的毛巾,忸忸怩怩的,看上去还有点小凄惨。胖子这副姿态,搞得她跟什么世美一样。“我教不了你什么,我自己都没练到家。”
“您这没练到家,还考上了军校。练到家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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