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一大早,旁达在刘肖的命令下带领倾城,徐文轩,刘肖和阿义来到碧水镇城门口。
天那么蓝,连一丝随浮絮都没有,像被过滤了一切杂色,瑰丽地熠熠发光。
倾城站在城门口倒吸了口气,整理整理了复杂的心情,虽是从前十分迫切地想进去碧水镇体察疫情对症下药,救疫民于水火之中。可如今真是要真真实实地面对这凄惨的景象和痛苦的村民也需要莫大勇气。她怕自己不忍心见到被病魔折磨得苦不堪言的村民,更担忧自己最后无法拯救生活在这没有受到上天眷顾的碧水镇的镇民,这便是担负在她身上的担子和责任吧。虽然现在小窦已经找到了救治这些病患的方法了,但是若是找不到真正的病因,却也只是治标不治本。所以,这次清城进去后,也还有着找到病因这么个重任的。
都说倾城是文轩心上的一只蝴蝶,翅膀颤抖一下文轩都能感受到倾城的异样,文轩轻轻跟上倾城拍了拍她的肩膀给她力量,倾城回过头对他笑了笑,无言。
旁达立马走上前命令之前抓逃跑村民回去镇里的那个凶恶的士兵头头把城门打开,那个凶恶的士兵头头见到刘肖大气不敢出一个,头低得死死的,生怕自己之前的恶行被回忆起
遭到刘肖的处分。
刘肖一行人陆续进入城门,路过士兵身旁时倾城身正眼不斜地大步迈着,藏在袖子里的手指悄悄勾起轻轻一弹,“啊!”只听一声惨叫,随之士兵头头捂着膝盖单膝跪地痛苦地大叫,面容拧在一起,十分狰狞。“是谁!是谁!敢偷袭本大爷!给我出来,我给你好看!啊痛死了痛死了”
士兵东张西望地到处寻找着袭击他的人,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拖着快残掉的大腿一瘸一拐地走到城墙角落,嘴巴像是被针缝了似的紧紧闭着不敢再吭一声。想必他是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整了吧。想起自己先前在刘肖他们面前做的事,后悔不已。
刘肖和徐文轩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似的提醒倾城快点进城门,倾城嘴角悄悄地扬起了一丝微笑心里想,“那对母子的仇终于给报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态度如此恶劣,抢灾民治病救命的钱去喝酒,哼,如若天下尽出这样的士兵,百姓该怎么活命。”。
阿义跟在刘肖身后眼光闪了闪,心想若是倾城不替灾民伸张正义,自己也会找个时间偷偷地“教导教导”那个可恶嚣张的士兵。
一行人迅速进去碧水镇,映入眼前是何等一副凄凉的景象,狂风肆虐小镇,树枝给吹往一边倒,天上的云被狂风吹得从这一极吹向那一极。狂风卷起的尘土、沙粒,把天空染成了灰黄色,太阳变得昏暗无光。狂风撕碎了店户的布幌,揭净了墙上的招贴,折断了树枝,震碎了玻璃窗,吹乱了路上少有的几个行人的头发、衣裙。
吹得街上的一切都乱乱的感觉,像是那折断的树枝也是被这狂风所吹断的一般。街道上的一边,倒在地上一具一具的尸体几乎堆成了个小型山丘,飞舞的树枝不时抽打着灾民。面黄肌瘦的人们低着头,掩着脸,上身向前弯着腰,困难地行走着。
疫病像个乱撞的恶魔;忽而横扫,袭击着这碧水镇中的一切。这时的碧水镇,已不再是世外桃林,一切被疫病打得一败涂地,病魔成了小镇主宰,一切都得听它发号施令。
再也回不到曾经那个月明星稀的夜晚,家家户户的窗户里射出明亮的灯光,就像天上的群星陨落人间的温暖场景。再也不看到老人和小孩在屋子前乘凉和玩耍,感受不到小镇的思思生机。一切都被死亡的气息笼罩住。
徐文轩拿出腰间的玉箫,吹出了一曲哀歌,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倾城望向对刘肖说“幸亏我们及时进城,若是再晚一步,恐怖真的是横尸遍野了!那个可恶的齐耀,小镇那么多人口差点就死在他手上了!”刘肖皱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