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重新开始,墨尔根更加谨慎,当着这几万人的面儿,他更不敢有闪失,二人象大神一样转着圈。突然,墨尔根冲了上来,一把抓住了肃文的裤带,肃文的手却搭在他的肩头,正待他要使力时,突然发现,自己的两只胳膊已是不听使唤,凭空好象被丢失了一样。
墨尔根知道着了肃文的道了,他狂吼一声,身子一动,肃文已是被顶了出去,踉踉跄跄后退七八步,方才站稳脚步。
高台之侧,宏琦差些叫出声来,跟着姨娘坐在一众命妇堆里的霁月也紧紧掐住了梅香的手,疼得梅香差点也叫出声来。
不待他上前,肃文一下冲了过来,抓住墨尔根的牛皮卓得戈,“嗨”将他摔倒在地,墨尔根还想站立,却接连退出几步,终于碰到在一低矮的小桌上。
“快起来。”肃文笑着跑过去,顺手拉住墨尔根的双手,一阵抖动,但墨尔根仍是痛苦地望着他,躺在地上,肃文只得自己站了起来。
草原上,一片安静,场上掉针可闻,只有风,刮过茂盛的青草,刮过人们的心田。
突然,就象风吹过一样,整个草原被吹动了,平地里蓦地响起一阵山崩海啸般的欢呼,人人眼里闪烁着热切,人人眼里交织着崇拜。
詹士谢图却是看明白了,小声笑道,“你耍赖!”
肃文也笑道,“能赢就是英雄!”
说话间,一名蒙古少女手持哈达走了过来,待他戴上哈达,四个蒙古大汉抬起他来,绕场一周。
人群中更是兴奋,呼喊声也更是热烈,肃文看看高台之侧,那万人中央,万丈荣光之处,他知道,有一人肯定心惦记着他,为他担心,为他高兴,为他痴狂。
詹士谢图说的不假,他确实是作了手脚,就在手搭上墨尔根肩膀的空当,借着墨尔根发力卸掉了墨尔根的膀子,适才偶或着上前搀扶的空当,又把墨尔根的膀子重新接了上去。
在蒙古语中正骨医师被叫作绰班,内务府上驷院绰班处,专门为大内侍卫正内医伤。
查干老爷子本就是蒙古人,在绰班处多年,一套挟气功摸法更是炉火纯青,正骨心法要旨,更是对人体通身骨骼c筋腱c穴道了然于心。
肃文前世就对接骨颇有心得,这一世也跟着查干老爷子学了几手,却不想到今天不是接骨,而的卸骨,他暗叫一声,惭愧,查老爷子常说,治病如佛事,奉医杀贪心,今儿罪过了!
他下意识地再看墨尔根,却仍是躺在地上,脸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手捂腰部,双眼紧闭,痛苦万端,在位蒙古姑娘正焦急地蹲在他身边,却是束手无策。
肃文示意那些人放下他来,慢慢走过去,高台之上的宣光帝与太后也朝这边看着,“这孩子要干嘛?”太后有些不放心,适才两人角力她可是看得清楚,肃文曾脚踢她的梳头太监,在她心中,最是大胆的一个人。
宣光帝看看索伦,索伦不言声地跑下高台。
还没等他走近,肃文已是伸手按住了墨尔根的腰,墨尔根愤怒地打开他的左手,却不料,他右手已是捏着墨尔根的左耳,“老詹,别让人打扰我!”
“他在干什么!”太后不满了,她此次回草原省亲,到处是一片祥和,摔跤虽是激烈,但也是传统旧俗人,她实在不愿看到宫中的侍卫与蒙古武士在她眼皮底下有冲突。
宣光笑道,“肃文知道规矩,也不是那种落井下石之人,额娘且再看看,再看看。”
他的目光也紧盯当场,只见墨尔根停了嚎叫,竟跟着肃文的手站了起来。肃文等把墨尔根提到面前,马上转到墨水尔根的身后,双手合交一下把墨尔根庞大的身躯抱在半空中。
周围马上响起一阵嘈杂,几个蒙古武士马上就要上前,那蒙古姑娘脸已通红,詹士谢图却笑嘻嘻拦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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