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今儿我怎么老感觉不对头呢!”詹士谢图笑着看看索伦跟程万年,“这肃文也不是个吃亏的主啊”
程万年跟索伦与肃文不熟,要搁平时,他们这些一等侍卫,整天在宣光帝身边转悠的,对肃文这三等侍卫,正眼都不会瞅他,只不过他是宣光钦点的三等御前侍卫,詹士谢图也对他另眼相看,这才熟络起来。
“呵呵,俺吃不下了。”程万年铁砂掌的功夫很是厉害,但人精于一道,另一道就弱了些,比如这人情世故,老天爷不可能让一个人十全十美,世上的什么好事都让一个人给占全喽。
但,还真应了那句老话,老实人不吃亏,他这种性格,不会说假话,只会讲真话,反而让宣光更为看重他,也从心底里更为信任。
“我也吃不下了。”索伦打了个饱嗝,捶了捶胸口,“得,这一顿吃得顶两顿了。”他笑着看看肃文。
“老詹,您呢?”肃文笑得更鸡贼。s
“我,都快顶到喉咙了。”詹士谢图笑着更奸,“呵,你这一顿,兄弟们都念着你的好,你说你啊,也是个聪明人,你不象人家老程,是武状元出身,也不象索伦,人家额娘是固伦公主,就是我,老爷子也曾是丰台提督,你呢,阿玛也就是个三品官儿,你能进侍卫处,真是祖上烧了高香,自己走了好运了,还不上赶着侍侯好我们几个,还等什么?我还告你,这不算完啊,从科尔沁回来,皇上估摸着要在承德过冬,你小子得机灵着点,这宫里的饭菜我们都吃腻了,隔三差五地你得请我们出来尝尝鲜,又花不了你几两银子,别笑得那么鸡贼,我说得不对吗我?”
“对对,小的都记住了,”肃文一笑,“大人,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詹士谢图疑惑地看看索伦与程万年,笑了,“肃文,你那套东西,在军营里行,在侍卫府,你连这个都算不上。”他伸了伸小拇指。
“大人,我哪敢跟您动手?”肃文笑道,“不过,我有一味药,让您再放开肚皮吃碗坨,至少再吃十碗。”
“知道你小子通医理,皇上都知道,”詹士谢图笑道,“是秘方吧,大家都是兄弟,直接说得了呗。”
“我先跟您说,这方子有些霸道。”肃文笑着把詹士谢图拉到一边
詹士谢图提防地看着他,“怎么着,说吧。”
“老詹,适才你吃牛肉有没有闻到我身上的的味道?”肃文吡笑道。
“你身上的味道?”詹士谢图乐喽,“你又不是牛,怎么,是你的牛黄狗宝?”
肃文也笑道,“是,我不是牛,不过,我的东西现在还在锅里呢,噢,适才我不是去后厨了么,他们的皮硝没了,你要了二十斤牛肉,还要得急,人家没着,就直接尿到锅里了。”
詹士谢图瞪大了双眼,但旋即又笑了,“你成心恶心我是吧?”
“不恶心你,我嫌肉烂得太慢,我也尿了一泡。”他看着詹士谢图,笑不可遏。
“你说笑呢,我不信。”詹士谢图脸上已没了笑容,喉结上下跳动着,似乎十分难受。
“呵呵,爱信不信,要不你现在回去瞧瞧,或抓个伙计问问。”肃文笑着朝前走,又一下回过头来,“老詹,我觉着我干不出来吗?”
“呕”
话没说完,旁边倒是人有吐了,二人吓了一跳,再看去时,却是索伦在后面呕得昏天地黑,脸色煞白,詹士谢图一阵膈应,也呕了起来。
“哎,老程,你怎么不吐?”看着程万年心平气和站在一边,肃文纳了闷。
程万年平静道,“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吃东西眼不见为净,不干不净吃了没病,这百年老汤里什么没有,就是死耗子也能捞出一两只来,撒点尿怕什么!”
这回该轮到肃文惊讶了,没想到程万年接着道,“他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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