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敢进宫刺杀皇上,这份胆色能不够吗?
“抬起他的手来。”肃文又道。
手也被夹棍夹得一片血肉模糊,肃文却蹲下来,仔细瞅了瞅,果然,在食指与无名指处有两处老茧,而掌心却没有茧子。
“你是读书人吗”肃文笑着问道。
那人仍是傲然抬头,仿佛没听见似的。
隔壁,众人都在仔细听着,那赵彻却是明白肃文的用意,这人跪多了,膝盖处肯定有死皮,那这人多半是官儿,这字写多了,两指上肯定有茧子,那多半是书生也不假,嗯,这小子有几分老刑名的风采,他心里陡地升起几分希望。
“大人问你话呢”肃文一摆手打断了差役的叫嚣,笑着说道,“我也是读书人。”
听到此,詹士谢图一下笑了,周祖培c科尔昆等正听得聚精会神,见他发笑,都不满地看看他,詹士谢图笑着一摆手,“他也算个读书人?”
却听隔壁大堂上又传来肃文的声音,“好,押下去吧,不要再用刑了,别怠慢了他,给他些酒肉。”
“大人”一个差役叫道。
“按我说的去做!”肃文背着手,“给他换套干净衣裳,找个跌打损伤的郎中给他瞧瞧。”
那刺客却是不领情,看也不看他,又是一阵铁链声响,走出大堂。
“肃文,皇上让你过来审问犯人,你这就问了两句,这就完了?”科尔昆一部大胡子抖抖的,正死死盯着他。
赵彻也盯着他,却是沉默不语。
周祖培看看詹士谢图,“肃文,莫非是又有什么奇计?”
“回中堂,学生没有奇计。”肃文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那为什么让他回去了?你连问都不问?这么多人都跟着你看戏哪?”眼看这期限只剩一天,科尔昆实在忍不住了,本来指望着来个明白人,谁知来了个不顶用的毛头小子,他越说越气,拿起惊堂木一拍,“你把这刑部大堂当成什么了?”
“啪”地一声,也吓了周祖培一跳,他不满地看看科尔昆,又把目光投向肃文。
“今儿不问,我明儿问,”肃文看看科尔昆,“明儿如果问不出结果来,您直接在这刑部拿了我。”
“肃文,大堂之上,这大话可不是随意说的。”赵彻不知从哪起了怜才爱才之心,有意无意提醒道。
“你说大话!”科尔昆不屑道,“这牛皮可不能乱吹!年轻人,你搞歪门邪道有一套,这正儿八经问案可不是儿戏!”
“那既然大人不信我,另请高明好了!”肃文一挑眉毛。
周祖培也知科尔昆这些日子承受的压力,但肃文是宣光帝亲自派来的,他也觉着有必要给肃文讲明形势,“皇上命我们穷究主使何人,同谋何人,有无党羽,可别说这三项,至今连半个字也没听到,”他看看肃文,“明天是期限的最后一天,皇上可是有旨,各议政王大臣c上书房大臣c六部尚书c九卿科道会同审讯,你要是明天审不下来,那我可是保你不住了。”
“学生谢过大人,但学生既然敢说,那就敢当,大不了审不下来我领罪就是。”肃文双眉一挑。
周祖培看看科尔昆和赵彻,“好,老詹,人是你带来的,你先带他回去吧,明儿这个时辰,”他突然停顿了一下,“明儿来了再说吧。”
这意思詹士谢图也听了出来,这明显是不相信嘛,他笑着给周祖培打个千,推一把肃文,“走吧。”
看着二人出去,科尔昆走近周祖培,“大人,那詹士谢图就是个不着调的,这肃文,我听说以前可是个混混儿,这明天各议政王大臣c上书房大臣c六部尚书c九卿科道会同审讯,审不下来,我这儿丢人不算,可我刑部的清誉要紧,大人您”
周祖培一摆手,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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