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烈,但见得八旗在冰场上来回旋转,天球地球不断爆裂,场上爆竹齐鸣,欢呼阵阵,才晓得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二哥,幸亏不让我们上场,呵,就我们这两手,给人家提鞋都不配。”麻勒吉颇有自知之明。
雅尔哈善也凑过来,“以后,别二哥二哥的了,也别我我我的了,要叫大人,称呼自己为标下。”官宦子弟出身,对等级向来比普通人家的孩子看得重。
“二哥大人,”海兰珠也滑过来,笑道,“神机妙算,起先我还不服气,抢等时看人家那身手,那速度,好嘛,比豹子还快,要不是二哥想出那主意,我们丢人可要丢大发了。”
“就是就是,我适才就说,”图尔宸说道,显得自己多有先见之明,“二哥看得远。”
肃文却是一皱眉,远远看到了一侍卫正向他们滑过来,麻勒吉也看到了,“哎,有侍卫过来了,不会,不会是让我们也上场吧?”
“乌鸦嘴——”墨裕还没说完,那侍卫已是滑向肃文,他站在前列,头戴獭尾黑缨头盔,在一众铁顶红缨中最是显眼。
“谁是肃文!”
“在下就是,您有什么吩咐?”对方虽是一个侍卫,却是四品官,肃文不敢怠慢,众学生也都屏气凝神看着他。
“魏大人有令,告诉咸安宫肃文,慢些滑,先要确保射中。”
那侍卫传完命令一滑而去,紧接着,彩色大纛又展开了,咸安宫上场的命令就传了过来。
“大家慢些滑!射不中也不丢人。”肃文回身看看一众有些惶恐的弟兄,又嘱咐道,“听我命令,看准了再射!”
他刚要滑又停下来,“我在最前面控制速度,中间不可差距过大,一人的距离就成。”
他长喘一口气,滑上冰面。
“来了,来了。”高赛凑趣道,“嗯,这身手,不错啊!”
常阿岱也笑道,“这些学生军,虽都为前锋营将士,冰上射箭可不象陆上一样,不训练可不成。”
不提二人对话,却只见肃文领衔的学生军已是在冰场上形成一个卷云般的大圈,却只见队伍不疾不徐地行进,并无人出手。
岸上,宏琦早已停下说话,目不转睛地盯着场上,霁月却显得轻松一些,在她心里,冰上打头这个男人,干什么都能成,文能下场拼个功名,武能受命上马打仗,她心里并不担心。
冰场上,咸安宫的众学生迟迟不出手,周围的八旗军士已是小声鼓噪起来。
“是骡子是马,就得拉出来遛遛!”
“这下知道难了吧,说大话,也不怕把舌头闪了!是不是,四爷!”
“唉,孩子嘛,不知天高地厚,你跟他们较什么劲?”
宏奕脸上的表情也是微微一变,他不声不响地看看地上的坚冰,却只听场上一声大喝,“射!”
只见咸安宫众学生早已引弓在手,纷纷发箭,却是脚下一滑,都失了准头。
不管是天球还是地球,竟无一个爆裂。
八旗的军士马上都笑成一片。
漪漾堂内,霁月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手里的帕子捏得紧紧的。
七格格宏琦却注意到肃文只是打头,并没有出手,她暗自思量着办法,看有什么法子能把这个场子给圆下来。
太后也是注意到了场上,她看看目不专睛地宏琦,再看看打头滑冰的肃文,不作声叹了口气。
“肃文为何不射?”高塞笑道,“敢上场,也得敢于亮弓啊。”
“急什么?他不是背着弓么?”张凤藻看一眼高塞,难得发声了。
冰场边上,八旗士兵已是笑成一片,怂包c软蛋c毛没长齐的,一众称呼都出来了。
宣光帝却笑了,“知耻而后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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