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写，头疼死了。”

    蒋云眺三言两语就帮秦缓找到了活干，秦缓见绍植之没意见，点点头，从空间里掏出笔和纸写道：“谢谢云眺哥的信任，我会尽量好好做的。”秦缓本身是老师，一手书法专门练过，恢复正常水平之后，一手字隽秀清俊，每个字都有风骨在撑着，十分好看。

    蒋云眺对凭空出现的纸笔早已没什么特殊的感觉，秦缓本身就是个不科学的存在，能凭空掏出纸笔来并不奇怪。几人没有跟蒋云眺说过空间的事，他也没有多想，看了一眼秦缓的字后，他真心地赞叹道：“秦缓你这手字真漂亮，不过帮我写文件，你得潦草几分才行。”

    “没问题。”秦缓继续写道，纸上的字体焕然一新，果然带着几分狂放潦草，和先前那行字截然不同。

    蒋云良看出那是绍植之的笔迹，不由朝他挑挑眉，眼里带着几分心照不宣的笑意。绍植之清咳一声，当没看到蒋云良的目光，他有一段时间极为叛逆，跟老师吵架，跟父亲吵架，成绩一落千丈，作业也从来不写，那段时间秦缓没少帮他补作业，笔迹就是那个时候模仿到的。

    秦缓也想到了那时候的事，眼睛笑得微弯，俊秀的脸上多了几分飞扬的神采，绍植之一方面觉得有些尴尬，另一方面又盯着秦缓看挪不开眼，好在他向来内敛，在场的几人除了知道内情的蒋云良之外，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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