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脾气的人,优雅只是他的面具,他本性其实是一个极其刻薄的家伙。没有那么多的耐心跟好脾气用在帮姜宝贝解答疑问上边,叶承枢冷冷的说道,“你要真想一直待在权子墨的身边,那就继续保持原状。”
“他喜欢厚脸皮的姑娘?”
“你在刻意逗我笑?”
看见叶承枢阴沉下那张俊脸,姜宝贝怂了,“开个玩笑么,你咋还当真了。小气!”
叶承枢耐心已经殆尽,却念着自己曾经接受过姜二爷的帮忙,不得不照拂姜宝贝一些。
想了想,他就事论事的分析,“我跟权子墨认识了几十年。他对你,的确跟别人不一样。”
姜宝贝泄气,“那也是因为我有个叫姜二爷的二叔。”
“不管他对你特殊的原因是什么,这是你的资本。是资本,就该好好利用。”
“咦?”姜宝贝眼睛亮了亮,“我没想到你会说这话耶!叶承枢,我以为你会帮着权子墨把我赶跑呢。”
叶承枢嗤笑,“我若想赶走你,方法太多了。”
每一个方法,都不是姜宝贝能拒绝的。
“好啦,我知道你们都是因为我二叔才对我多了几分优待的。不管是权子墨还是你,都是一样。”
姜宝贝不傻,看的出来叶承枢好几次被她吵得不耐烦了想要宰了她,却生生忍了下去。究其原因嘛,除了她二叔,还能有什么?
“你都已经帮我分析了,那就索性彻底点。给我指条明路吧!我不指望别的,就想待在权子墨的身边。你这么聪明,又跟权子墨认识了几十年,你肯定很了解他。你一定知道我怎么做就可以赖在权子墨的身边。”
“你有姜二爷这个叔叔,你就已经可以一直赖在权子墨的身边了。”
姜二爷命不久矣,临死前将姜宝贝托付给了权子墨。那家伙既然答应会照顾姜宝贝一辈子,就绝对不会食言。
横竖,姜宝贝已经是要赖在权子墨身边一辈子的人了。
“你知道我想赖在他身边是什么意思。”姜宝贝撅了撅嘴,“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权子墨抛开他所有的顾虑,就把我当他的床伴,跟我一块厮混?”
“有。”
“那你说说看啊!”
“保持现状。”
“叶承枢,你认真的吗?”
叶承枢轻笑,“不能更认真了。”
权子墨是一个纠结很奇怪的家伙。他跟谁都能交好,但他又惧怕跟任何一个人关系太亲密。朋友是这样,女人更是如此。
在叶承枢看来,权子墨的确没有喜欢姜宝贝,一丝一毫都没有。但姜宝贝不做作的性格,又很符合权子墨的胃口。他喜欢一个只与他厮混,却不要他任何承诺的女人。
姜宝贝这一点做的特别好。
如果跟姜宝贝一起厮混的话,权子墨是不需要有任何这方面的困扰。他不会担心姜宝贝索要的更多,要求的更多。他能很放心的跟姜宝贝在一起厮混。
如果只是厮混,那绝对没问题。可问题是权子墨害怕自己跟姜宝贝厮混的久了,对她日久生情。
嗯,日久生情这个成语用的不恰当。准去来形容的话,应该是依赖这个词语比较恰当跟贴切。
权子墨现在害怕的不是别的,正是这个依赖。
姜宝贝如此符合他的胃口,跟她在一起厮混的久了,他怕自己会依赖上这种,相处起来毫不费力,轻松又省事儿的关系。
依赖,这在权子墨的词典里,又是一个让他闻风丧胆的词儿。
他有许许多多的爱好,却一直压抑着。是因为他不想被别人知道他的爱好,然后投其所爱,搞的乌烟瘴气。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爱好,抓住他的把柄。
权子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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