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三圈睡觉。”
诸游嘶声裂肺的吼道:“三圈?你们想把我榨干啊!”
“呐,叶特助不是都说了嘛,你输多少算他的呀。”权子墨也坐回到了牌桌上,冲诸游挤眉弄眼,“二愣子,你仔细想想。能赢叶承枢的钱,这得是多千载难逢的机会?你可得好好珍惜啊。”说着,权子墨还望了望其他的两个人,“子爵,唐棣,你们俩也好好珍惜啊!千载难逢!”
诸游转了转眼珠,乐了,“对!我牌技太差,今儿晚上肯定得输个半死啊!”
权子墨笑的特别贱,“诶,这就对了嘛。秘书长,我很看好你哦!”
牌桌上的四个人,相视一笑。
嘿嘿,谁让叶承枢说了那话,诸游输多少,都算他的。那他们不好好的宰一次叶承枢可就太说不过去了啊!
诸游兴致勃勃的撸起袖子,“来!要玩就玩大一点!玩一万两万多没意思?”
唐棣掀唇一笑,“诸秘书长说,想玩多大的?”
“一万两万!”诸游舔了舔嘴角,乐不可支的补充,“不过是美金!”
权子墨笑的花枝乱颤,趴在牌桌上都笑的直不起腰来了,“美金最近贬值了,不值钱。还是玩欧元的好。”
白子爵轻咳了一声,面无表情的说道:“他是那种任你们宰割的人?”
闻言,权子墨跟诸游都乐不起来了。
在牌桌底下,权子墨伸腿踹了踹诸游,诸游收到讯号,点点头,脖子一样,扯着嗓子问道:“承枢啊!有没有上限啊?是不是随便我输多少你都买单啊?”
“没有上限。你随便输。”平静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不过,诸游,你哪怕是赢他们一块钱,我明天就帮你把你爸的嘴巴堵住。让他绝对不会烦你。”
诸游眼睛一亮,“靠!老子干了!来,你们三个快点来,看我不狠狠杀你们一局!”
白子爵丢给权子墨一个白眼,冷冷的道:“叫你贪心。”
唐棣叹气,“这下好了吧,承枢轻松的一招,就让二愣子成了他的人。还把二愣子的胜欲给激发出来了。”只赢一块钱?就是诸游不能输呗,他们这下是一分钱也宰不到承枢咯!
权子墨摊手,“喂喂喂,你们两个刚才也赞同宰承枢的啊,现在咋全推到我头上来了?还有没有点天理了?”
能在明天的婚礼上不被自家老子抓着训话,诸游兴致大的很,不耐烦的催促道,“你们三个别闲聊了!快点!我不赢多,一块钱就行!快快快,打完三圈好睡觉!明儿一早还要陪承枢去接嫂子呢!”
“开始。”白子爵是除了诸游第二个最有兴致的人。他以前在省里工作,叶承枢有多忙,他就有多忙。还打麻将?他连上洗手间都得抽时间!现在辞职不干了,日子过的很清闲。除了陪老婆孩子,唯一的乐趣就是打打麻将。
可够资格上白子爵牌桌的人,还真没有几个。今天好不容易抓到了权子墨c诸游c唐棣三个人陪自己搓麻将,白子爵哪里会轻易的放过他们?
自然是不打到天亮绝对不肯收手的!
明天便是叶承枢的婚礼了,这个夜晚,恐怕也没有几个人可以安然的入睡。
这边酒店里白子爵他们四个人在搓麻将,那边在江南省军部,高山拉着凌伯升跟其他两个军官,也在彻夜搓麻将。
为了等一个消息,他们今晚注定没办法睡觉。长夜漫漫,又不能睡觉,那就打打麻将消磨时间了。
只要在天亮前,那消息能传来,别说一晚上不睡,就是十个晚上不睡觉,那也值了!
“八万。”
“胡。”
“伯升,不许胡牌,只能自摸。”
“司令,您是这诈和啊!”
“算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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