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做的,太伤他的心。”
“我明白。”白子爵点头,“是该骂。”
摆摆手,叶承枢重新拿起电话,简单的跟白子诺吩咐了几句,要他安排下一位早已等待多时的军方大佬可以过来与他碰面了。
“你要见客人,我就先走一步。晚点电话联系。”白子爵说着,便要起身离开。
叶承枢连忙虚空压了压手臂,“不忙。子诺就在外边,你就在我办公室呆着。不用回避。这人已经不是很重要了,更不是我找来的。是他自己主动凑上来的。要是不方便推,我都不想见他。你在旁边也好,有第三个人在,那肉麻的恭维话我也能少听几句不是。”
白子爵犹豫了几秒钟,便又重新坐了回去。
“谢了。”他轻描淡写的说道。那人的身份他清楚,某军区政委。身份尊贵的不像话。绝不会是向叶承枢说的那般,是来攀高枝的。叶承枢这么说,只是为了给他一个台阶而已。这家伙,心肠还是这么软。总想法设法的维护别人的情绪心情。
他都跟叶承枢说过无数次了,官场容不下好心肠,要他狠心一点,可无奈,这人就是优雅过头了。没办法,说不听。幸好这家伙该凌厉的时候也不含糊。耍狠也不输给他。不然,他可真要替叶承枢捏把汗了。
叶承枢摆摆手,示意没关系。
他不想见子诺,子诺也并不想见他。不然,子诺就不会从丰海省跑来江南省给他当秘书了。从小到大形影不离比亲兄弟还亲的两人,现在成了这样。分道扬镳,甚至连对方的名字也不想听到,他是替他们惋惜。不过他也没那么好心,想要帮这两兄弟修复关系。
有些心结,还得当事人自己想明白。外人是一点忙也帮不上的。
一下午,白子爵就陪着叶承枢会见了十几位客人。连他这个陪同的人,也口干舌燥嗓子发痛。可想而知叶承枢得说了多少话。
“人果然都是有惰性的。”白子爵松了松领带,靠在沙发上,感叹着:“以前比这忙多了,也不觉得有什么。这才一下午,却已经累的不行。”神情透着疲惫。
叶承枢倒是光彩照人,一点也没有疲惫的模样,还能从容优雅的拿起一份文件翻阅着,一边在文件上做着批注,一边头也不抬的笑道:“你现在贵为总裁,叱咤商界。手下一群强兵悍将,哪里需要有你出面的时候。都交给底下人去做就是了。我哪儿能跟你比?”
“政界就是比较辛苦。商界出错,无非是损失点钱,数字少了点罢了。可官场,一丁点的失误都能给对手可乘之机。为了不出错,就只有完事亲力亲为。”白子爵不耐烦的扬了扬眉头,“我倒是一点也不后悔从官场退下来。”
合上文件,又拿了另一份来批阅,叶承枢随口说道:“真这么舒坦?那我也考虑一下辞职退休在家颐养天年好了。”
“我倒是挺欢迎你来商界欺负人的。不过别让老师认为是我带坏你了就好。”
“开玩笑的。”叶承枢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架,“我是个俗人,还放不下一身官职。”
眼神,却猛地闪烁了一下。表情黯淡了一些。
白子爵眯了眯眼睛,“想到什么了?”
“灵色。”叶承枢也不瞒着,大大方方的道:“她昨晚有些奇怪。可哪里奇怪,我说不上来。”
“怎么回事?”白子爵一下子关切多了,身子向前倾了倾,“你要是觉得奇怪,那一定有问题。”而连他也说不上来的奇怪,那问题绝对不小。
“谈公事你爱答不理,人家夫妻间的事情,你倒是蛮热心的哦。”叶承枢笑着戏谑了一句。
白子爵眼神一闪,坚定的道:“因为我失去过,所以不愿意让你也尝这滋味。”
“冷木头也有通人性的一天,的确难得一见。”叶承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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