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只当嘉宾来参加似乎不合适。卉秋是灵色的亲生母亲,我们应该作为亲属来出席这场婚礼才对。”赵国邦苍白的反驳着。
叶南川似笑非笑的挑眉,“这个,我说了不算。灵色说了才算。毕竟,这是她的婚礼。不是么?”
灵色立刻道:“我觉得作为客人受邀参加就已经足够了。”
“灵色!”幕卉秋有点急了,“你不能这样对待妈妈!我连出席你的婚礼,都不能坐在亲属席,这太残忍了!”
“灵色,爸爸问你最后一遍,你真的觉得这样就可以了?”叶南川低沉的嗓音,很能给人安全感。
灵色重重的点头。爸爸,多美妙的一个词语。讲起来真有韵味。
如果她能再残忍一点就好了。这样她就可以将幕卉秋与赵国邦拒绝在她的婚礼门外。说她没良心也好,说她没人性也好。她真的不希望在自己最珍贵的日子上,看到他们的丑态。只要看到他们,那些痛苦的记忆便会涌上心头。
这些年,她过的是什么日子,她是如何在别人的指指点点下生活的,她是如何被人当面唾骂的。这些,都不是可以轻易抹去的记忆。如果时间是最好的良药,那么,她服药的时间还不够长。她还无法释怀。虽然,这些委屈她从来没跟人提起过。
不说,不代表她不在意。
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她是有娘生没娘养的野种,骂她是狐狸精生下的小狐狸精,这些话,都是最凌厉的刀子,让她尝尽了万箭穿心的滋味。如果不是叶承枢的出现,她依然摆脱不了这样的生活。
哪怕是嫁给了叶承枢,这些话,她总还是能不经意的听到。而这一切,都是拜她的亲生母亲所赐。
“如果这是灵色的选择,我不希望你们再妄图更改她的决定。”叶南川保持优雅的同时,态度却冰冷了不少,他手一扬,平静的道:“二位,请回。”
赵国邦低头,与幕卉秋交换了一个眼神。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承枢也是这样想的么?他会希望看到没有父亲陪灵色走这段路么?”
“很不凑巧,我这个人比较怕老婆。这点随我爸。所以,老婆说什么,我不敢反驳。”
“叶承枢!”灵色像打了一剂强心针,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叶承枢温柔的冲她笑,走到她身边,牵起她的小手,感谢的冲父亲点点头。叶南川笑笑,后退一步,站在了妻子的身边。
既然儿子来了,这个守护神的位置,他便也可以让出来了。秦雯的身边,才是他该站的地方。
“赵先生,这下你该没有问题了吧?”秦雯靠在丈夫的肩头,语气特别不耐烦的道:“还有很多内容需要彩排,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给赵先生解答疑问。”
赵国邦阴毒的眼神,怎么遮掩也遮掩不去。他面部肌肉不断的抽搐着,眼神怨毒的疯狂。
幕卉秋轻轻的扯了扯丈夫的衣袖,表现的还算自然,她点点头,道:“那么,不打扰你们的彩排了。”
“慢走不送。”秦雯立刻接道。
“等等。”叶承枢却慵懒的扬起下巴。
赵国邦与幕卉秋立刻转身,期待的望着他。
“你们如果真的想得到灵色的原谅,重新被她接纳。就请你们不要再做伤害她的事情。”叶承枢平静的道:“明天你们若是带着祝福的心态到来,我很欢迎你们。换言之,你们若仅仅还是想从灵色的身上榨出什么利益,我不介意下达一道命令。让国邦集团彻底从江南省消失。我说的,够清楚么?”
赵国邦嘴角抽搐了一下,没说话。幕卉秋勉强的笑笑,“我想够清楚了。”
“那么,慢走不送。”叶承枢赶人的说道。
他们一离开,灵色就有点脱力的靠在了叶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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