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志一脸严肃,语气严厉。
“一定会有人替我作证的。”何大麻子一副很有把握的口气。
“你别指望我,我可跟你不熟。”曾有志立刻警觉的撇清关系。
“曾同志,我们的确不熟。”何大麻子淡淡一笑。
“听乡亲们反映,你挺厉害的。敢于破除封建迷信,带头拆分了一处凶宅。”曾有志被他气势压住,放下了姿态。
“嘿嘿,乡亲们被压制几代人,何大师的权威已在他们骨子里扎了根。这种反动权威都是纸老虎,要有人带头戳破了它,就会烟消云散,一去不返。”何大麻子经过一番入乡体验调整,思想境界陡然提升了一大截。
“何同志,你的思想境界很高,不像是一个普通士兵。”曾有志被何大麻子忽悠,陡然多了一种敬畏。
“革命同志,不讲名位。分工不同,都是为人民服务嘛。”何大麻子心中越虚,口气越大,俨然一副大领导口吻。
“嗯,就是,就是。”曾有志唯唯诺诺,频频点头。
驱车拐入武装部小院,何大麻子一下车便感受到一种压抑的气势。在曾有志的引领下,进入一间气氛紧张的办公室。一名军干部一脸严肃地坐在办公桌后面,冷冷地逼视着何大麻子。二人一进门,守在门内的两名荷枪实弹士兵立刻关闭了门,一副如临大敌的紧张气氛。
“吴政委,他就是何大麻子。”曾有志尴尬的引荐,远离何大,生怕惹火上身。
“??t???t????t??t??t????”吴政委突然发威,冒出了一连串奇怪的质问。
何大麻子一脸雾水,茫然地瞪着吴政委。
“你究竟什么人?潜伏到我国要干什么?”吴政委黑着脸,将质问翻译成中文。
“我叫何大白,本县何家湾人,1945年2月参加革命队伍,离开家乡。先后转战华北,东北,1951年入朝作战。
这是武装部登记的履历。
因为脑袋受到创伤,丧失了记忆,其他事我都记不起来了。你问的问题,我无法回答。”何大麻子理直气壮,针锋相对。旁边的曾有志冒出一头虚汗,替他捏了一把汗水。
按照以往战阵时期的惯例,他这种态度,很可能就地军法处置。现在虽然进入和平年代,对于潜伏的敌特,也绝不会手软。
“曾同志,我们怀疑他是潜伏到我们队伍的敌特,要带他回省城,接受军纪委的侦讯。希望你们地方上予以配合,办理一下移交手续。”吴政委取出一纸文书,摊在办公桌上。
“吴政委,上级转移这位何同志的资料,记录他曾经是一位空军。你们是陆军部队,与记录不符,不符合转移程序。”曾有志接过文书,坚持原则,提出了质疑。
“怎么?你不相信我?”吴政委挺身而起,目光咄咄逼人。
“我只是按照程序办事,革命事业,不能半点马虎。”曾有志振振有词,大话压住了吴有德。
“他是哪个部队,我不管。但是他战场受伤后,是在我们部队医院接受治疗,最后随军回到国内。
调查他的过去,也我们的职责。
部队的事情,作为地方同志,最好不要干扰。你放心,我们不会随便处置,最后的审查结果,一定会通报地方。”吴有德压抑了气势,不耐烦的解释。
“嗯,这样也好,确认了身份,我们也可以了解一桩麻烦。”曾有志替自己留了一条后路,便同意吴有德带走何大麻子,开始办理移交手续。
办完交接,吴有德带着两名士兵押解何大麻子上了一辆军用吉普,缓缓启动,驱车离开武装部。
“一个小小的连级政工干部,拽什么拽?老子是正科级干部,放在部队,起码也是一个营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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