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错的话,当年步先生就是跟随曾经在赵国做过质子的先帝,来到了燕国。”
“先c先帝?”花御一想了想,他也听说过一些关于这位燕国先帝爷的事情。如果他还活着,应该比步行云大上几岁。
他总觉得自己模模糊糊地猜出了什么,离真相已经很近了。可他就是摸不到,确定不了。
于是花御一又问:“你可听c听说过明鸢这个人?”
女子的闺名,向来极少为外人所知,冯跃然当然不知道了。
见他摇头,花御一不免有几分失望。难道这条线索,就要这么断了么?
冯跃然观他神色,隐约猜到了一些,试探地问:“这个明鸢,可是步姑娘真正的名字?”
花御一惊讶道:“你c你怎么知道?”
冯跃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实不相瞒,如殿下在云城时所说,微臣的听力着实不错。所以无意之中,曾听到过殿下和步姑娘说的一些话”
花御一忽然有些脸红,难不成那些极其羞耻的情话,也被好友听去了不成?
但他才没那个勇气去问冯跃然都听到了什么羞羞的声音呢!
他今天找冯跃然来可是要商议正事的!
花御一轻咳一声,肃色道:“跃c跃然,此事务c务必要替本c本王和遗珠保密,不得让任c任何人知晓。”
“殿下放心,不必殿下嘱咐,出了这个门,微臣也不会多说半句。”
花御一对冯跃然的人品还是放心的。他点点头,继续刚才的话题,“那依c依你看,遗珠的身c身世,可c可是与你类似?”
冯跃然沉吟道:“这不好说。微臣只知道,步姑娘和我一样,都是八年前离开的燕国。八年前,正是先帝驾崩的那一年,燕堂扶新帝登基之前,曾经掀起过一场腥风血雨步姑娘和步先生应该也是怕受到波及,才会离开燕国云游四方的吧。至于她是不是和我一样,都是得罪了燕堂的朝臣之后,微臣也曾想过。不过既然步先生是步姑娘的父亲,那么当然就不可能是这样了。”
花御一若有所思地说:“如c如果他不c不是呢?”
冯跃然意外地看着他,“殿下这是何意?”
“如c如果步c步行云不是遗珠的亲c亲生父亲,那c那就说得通了。”花御一提醒道:“她既然和慕c慕容胤认识,怎c怎么会是一般百姓家的女儿?”
冯跃然经他这么一说,脑中忽然灵光一现,想起一件事来,“微臣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花御一忙道:“和本c本王你还有什c什么不能讲的。”
冯跃然抬头,看向花御一,“当年我还在燕国的时候,记得先帝膝下有两女一子。大公主嫁去了赵国做贵妃,幼子便是如今的燕国天子。不过小女儿乐陵公主,却是不知所踪如果那位公主还活着,正与步姑娘年纪相仿。”
花御一心中一跳,下意识地就说:“不c不可能。”
冯跃然忙道:“我也知道这个猜测太过荒谬,殿下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听过就好。”
花御一点点头,神思已经云游天外,摆摆手让冯跃然退下了。
冯跃然走后,花御一一直告诉自己不要多想,可他还是不由自主地起身,向俢仁宫外走去。
等他回过神来之后,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来到了花清越的寝宫。
花清越听说弟弟来了,连忙让人请他进来。
花御一总不好过门而不入,只好从善如流地进了门。
花清越向来疼爱她这个弟弟,见花御一身着一身月白色销金云玟团花直裰,瞧着比以前成熟了不少,花清越不禁眉开眼笑,“哟,这不是我们恒王殿下么?你这个大忙人,今天怎么有空来姐姐这里呀?”
“姐。”花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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