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钱财,只有林雨桐这个身体的母亲刘姨娘,进府为妾以前,家里是开酱菜作坊的。后来家里人惹上了官司,她才卖身为奴的。
这位姨娘自己做酱菜的手艺就不错。林雨桐记忆里还是有些印象的。不过大多数所谓的秘方,百度上都有。传回现代也不值钱。
不过在当下,却帮着林雨桐找到一条活下去的出路。
这里是南方,应该在扬州附近。而南方的酱菜和北方还是不同的。
刘姨娘是北方人,酱菜自然是北方的手艺。扬州可是一个繁华的地方,来往的人天南地北,什么地方的都有。北方的人自然也想念这一口家乡的小菜。
所以,林雨桐这三年从一个人抱着酱菜坛子走街串巷,到专门给商铺供货。如今都有了自己的酱菜作坊。
原来栖身的庵堂,姐弟俩也不住了。搬到山下,在村里买了房,置办了田地,也算是有产阶级了。
后来,又送了弟弟去书院读书。
林雨桐虽然爱财,但又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在这个世界,一辈子且长着呢。就得把这日子当做日子过。
如今空间里存着一百来俩的私房钱。外面有五十亩的良田,一座青砖黛瓦的院子,另外有五十两银子和一个酱菜作坊。供养弟弟读书,已经不再是艰难的事了。
家里没有下人,杂事都是请短工来做。
林雨桐对现在的生活很是满意。桌上的饭菜想必都已经凉了。可弟弟还不见踪影。又刮起了风。这秋天的雨,又阴又冷,淋着了,可不得作病。她有些后悔,没早早的买辆马车回来,要不然,也不用这般着急。
正想着要不要叫作坊的伙计去学堂里看看,就见远远的一辆马车朝自家行来。
林雨桐眉头一皱,这是怎么话说的。自家可就姐弟二人,连个亲戚和相熟的人都没有,来的能是谁呢。
马车停下来,就见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从马车上下来,然后车帘子撩开,自家弟弟从车里钻出来。
林雨桐这才松了一口气:“你这孩子,怎么现在才回来。”她转头对着那位老者客气的笑:“舍弟怕是搭了老先生的顺风车,真是谢谢您了。”
林管家看着站在门口,笑的一脸从容的姑娘,心里感慨。又见她把比她只小了一个月,已经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弟弟叫‘这孩子’,又觉得十分的好笑,不由的莞尔。
林雨桐心说,这人什么毛病,莫名其妙的笑什么。但想到自家弟弟到底麻烦了人家,就客气的让人进去坐:“要是不嫌弃寒舍简陋,进来吃杯热茶。”
林管家赶紧应下,跟了进去。
林雨杨有些无奈的看了长姐一眼,都不问清楚就往家里带人,我看今儿这事怎么办。
林管家打量这小小的院落。正房带两厢,干净整洁,还透着雅致。殊为难得啊。
林雨杨偷偷的扯了扯姐姐的衣袖,明显有话说。
林雨桐心说,这人在跟前,怎么说私房话。对人家也太不礼貌了。她一把扯过袖子,都这般大了,还总是爱扯着她的袖子,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林雨杨摸摸鼻子,没辙了。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一会子惊着了,可不怨他。
进了堂屋,分宾主坐下。林雨桐将今年新晒的菊花茶拿出来待客,甜白瓷的杯子里,朵朵花瓣绽放。林管家起身双手接了。
这个动作,立马叫林雨桐有了警觉。这不对啊!
她看了弟弟一眼,就见他一副‘你才发现’的眼神正看着她。
林雨桐没得到答案,就转向眼前的老者:“您这样,倒叫我惶恐。”
林管家能来,就证明已经打听清楚了。从林雨桐一个人带着弟弟,怎么过活的,都打听的清清楚楚。别说三年前还只是一个八岁的姑娘,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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