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从糯米房间的窗户爬进来,打开灯,满眼苹果绿晃得她一惊。
房间一角放着一张梳妆台和两把椅子,这几件东西不是家里的。她记起来了,结婚前一天林海带她回家在林家见过,当时她还对它们好一番挑剔,尤其那张梳妆台,那张梳妆台本来是新的,只不过林川托以前的同事打好后一直放在他工作的变电间内,由于变电间特别干燥,台面就形成一些干裂的缝隙。
因为后来又重新用油漆刷了一遍所以不是很明显,但凤凰总觉得这些破烂玩意儿带去部队寒碜极了。
当时她还撺掇着让林海去换,当时林海就跟她说,这些都是他二哥好不容易拜托以前的同事帮忙打的,是他的一片心意,如果凤凰愿意将就着用的话,林海愿意拿出买家具的钱随便买她想买的东西。
只是一个多月以前的事,现在想起来却已经恍如隔世了。
凤凰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家具如今放在糯米房间怎么看怎么顺眼,哎,这也许就是老人说的“叼着是块骨头,丢了是块肉”。
地瓜留下的那张床也老黄瓜刷绿漆,弄得跟新的似的,床前放着一张写字桌,看样子还是新的。
凤凰气得一脚踹翻了那张桌子,糯米的课本c文具还有林海写给她的信从桌肚掉了一地。
她开始翻林海写给糯米的信,不看还好,她还没看完一封就气得七窍生烟。
原来他真的不是不会说话,以前口口声声说自己不会说话,信上写的那些甜言蜜语倒是说得比唱的还好听!
凤凰从十几岁起就被无数男孩追求过,她知道一个男人真正喜欢一个女人是什么样的——原来他并不是不会爱,只是没有遇到他爱的人想到这里凤凰妒火中烧!
她接下来继续看其他信,自己让糯米代替写信的事情也被林海发现了。
“傻丫头,你为什么不早点把事实告诉我,也许我们就不会浪费那么多时间了。”
他把自己对她的所有感情都否定了,她以为就算林海跟她分开至少内心深处还会对她有些感情,也会认可自己对他的感情,结果这一切竟是自己的痴心妄想!
她把张半仙的那道符咒狠狠地贴在糯米的床板上,她幻想着不久后林海也能寄给同样内容的信,能给她他给糯米的感情。
那一晚凤凰做了一个梦,她梦到自己披着大红盖头,像是古代的新娘子端坐在新房里,听到“吱呀”一声门开了,明黄的流苏穗子颤抖着,新郎的鞋子出现在视线里,一步步地靠近她,她大气也不敢出,只听到心一声声地砰砰跳着,盼望着林海能早点掀开她的盖头。
新郎不紧不慢地掀开她的盖头,她最先还是矜持地低着头,缓缓地抬起头,隔着额头的璎珞还有些视线不明,她以为看错了,连忙伸手去拨开发饰,只见穿着一身大红衣服的新郎官不是林海,而是一个她不认识的男人!
凤凰被噩梦吓醒,那个梦太真实了,她过了好久才确定那只是个梦。
接下去凤凰开始无比期待换命后生活的变化。
她耐着性子去等期待生活会有新的变化
糯米还是每个星期都会收到林海的信,她也还是每个周末步行去邮局寄信,林海对她的感情依然在逐日递增中,沉浸在爱情甜蜜里的她实在太快乐了。
换命一周了,凤凰的生活依然没有丝毫变化。
半个月,一个月,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那种每时每刻煎熬着等待的感觉让凤凰觉得自己随时要疯掉。
而在此同时池妈也在不停地催促她去参加各种相亲,凤凰腹背受敌不断反抗,池妈的手段只有两个:一个是经济制裁,她警告家里的每一个人,尤其是大龙,让他们不准借钱给凤凰,除非凤凰乖乖听话去相亲否则别想从自己这里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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