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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扛着我往楼上跑的时候,我大喊起来,我的菜我的菜,还在锅里呢。
这厮倒是一点不心疼我一个下午的劳动果实,坏笑起来:“先生个孩子再说,咱们速战速决。”
这段时间我来大姨妈,商如瑜又生病,他自己又忙得不可开交,确实憋得够久,是需要释放了。
只是没想到,这家伙说的速战速决都是假话套话空话。一旦逮着机会,他都是往死里折腾人的。
我又累又饿,浑身像是散架了似的,被他抱着去洗澡。
洗着洗着他又不安分起来,在浴室又胡来了一次,这才心满意足抱我下楼吃饭。
可是菜早就冷了,哪里还能吃。
盖公子只好卷起袖子,亲自下厨炒了两个菜。
第二天一大早,我正在煲汤,就接到盖子衿的电话,说是商如瑜醒过来了。
我索性决定,送点汤过去。
没想到令怀远也在,正在给商如瑜念报纸,关于盖聂大刀阔斧改革盖氏令死气沉沉的企业焕发新生的新闻早已是铺天盖地。
当然,还夹杂着不太愉快的消息:盖寅伯连续一星期在报纸上登文,澄清和商如瑜解除婚姻关系且和商如莹在意大利某小岛的教堂注册结婚,并且拍了一组堪比大片的婚纱照。
姐妹共侍一夫的戏码算是彻底结束。
我不知道盖寅伯是何心理,虽然他依旧是盖氏总裁,但是谁都知道他完全被架空了,而且他被赶出了盖家老宅,算是在这场战争里输了个底朝天。
但是他竟然还能在这个时候像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似的带着商如莹前往意大利某小岛度假,而且在教堂举行婚礼。
就连报纸的头版头条,都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c“相恋半个世纪终于白首”c“妹妹前脚刚走,姐姐后脚跟上”c“姐姐完胜妹妹,妹妹吐血住院”等狗血标题。
不过我更佩服的是商如瑜,都到了这种时候,她还能气定神闲叫令怀远把那些内容念给她听。
听完了她还不忘评价两句:“嗯,你去问一问雷五,哪个记者写的,文笔不错。替我给人家发一个红包,挺不容易的。”
令怀远收起报纸,也忍不住笑起来:“姑母您就嘴硬,我要是你,非得狠狠抽那个渣男两巴掌不可。”
商如瑜靠在床头,叹息一声:“阿远,你们兄弟姐妹几个里面,你是最理解姑母的。你觉得,我为什么离婚?”
令怀远顿了顿:“姑母是想,放过自己,也放过别人。”
商如瑜点点头,沉默良久:“以前我只是不甘心,我为他为这个家付出那么多,凭什么他要对我弃之若履的?我就是不想看他跟那个女人好过,我就是不服气,现在想想,何必呢?把自己陷入嫉妒和不甘的泥淖里无法自拔,别人救不了我,只有我能救自己脱离苦海。所以,阿远,恭喜姑母吧,姑母彻底解脱了。”
令怀远点点头:“自然是要恭喜的,等您身体好了,我赔您去峨眉山。”
“你陪我?你没事做?”
令怀远笑得像个孩子:“您还不知道我,整天除了闲着就是闲着。公司那些破事,不是有小聂么。”
商如瑜叹口气:“怎么,还在怪你爸把赤羽门交给盖聂?”
“怎么会呢,我有那么小气吗?姑母您知道我志不在此的。”
商如瑜又是一声叹息:“阿远,姑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是个好孩子,总有一天你是要飞出去的。”
她抬起头,发现我站在门口,愣怔了一下,开口:“来了怎么不进来?”
她难得跟我讲话这么和气,一时间我心里五味杂陈的,抬步走进去:“我也刚来,看见您跟二哥说话,就不好打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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