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唯一通道,我很庆幸,我是唯一进过你身体的男人。”
我脸红起来,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能这么假不正经的?
盖聂松开我,摁了我坐下,然后捋起袖子进了厨房。
我小口小口喝水,目光一直跟随着厨房里的他,我们都是伤人,他伤得比我还严重,可是毅然决然跑到老宅子去接我,又在他母亲面前这么维护我,现在又要给我做吃的。
这么好的男人,怎么会是害死我爸爸的凶手呢?
有香味从厨房里扩散开来,我轻手轻脚走进去,从后面抱住他,把脸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瓮声瓮气道:“盖聂,谢谢你。”
他麻利地在锅里搅动着,还不忘问我:“拿什么谢我?”
我笑起来:“只要我有,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他低低笑起来,把锅里的东西捞出来,然后用脚勾上玻璃门,转过身把我摁在冰箱上,然后是一通要命的热吻。
最后的最后,他抓住我的手放在他裆间,沙哑着声音问我:“现在知道我要什么了吧?”
那一团凸出特别特别明显,我岂会不知道他的意思,脸红起来:“你伤还没好,不许胡来。”
他得寸进尺的咬住我的耳垂:“你用手帮我,好不好?”
我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知道不答应他就会一直纠缠下去,没准到时候又闹出什么幺蛾子,赶忙答应下来。
这厮终于放过我,一手揽着我,一手端着面到了餐厅。
一碗鸡蛋牛肉面,上面洒满了绿油油的葱花,一看就让人特别有食欲。
我没想到盖聂手艺这么好,忍不住问:“给多少姑娘做过,才练就这一身手艺的?”
他斜睨我两眼:“吃谁的飞醋呢,我又不是精虫上脑,就给你一个姑娘做过。”
我嘿嘿笑起来:“谁说不是。”
他飞快凑过来亲我一口,语带威胁:“江别忆,你信不信我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他在那件事上有多变态我是很清楚的,因此不敢再逗他,乖乖吃面条。
他就坐在旁边,一会儿给我倒水,一会儿给我递纸巾,问我好不好吃。
我挑起一些喂给他吃,他倒也没有客气,爽快地吃下去,还不忘自夸:“嗯,味道不错,等将来我们都老了,就找一个青山绿水的古镇,卖面条去。”
我心情大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吃完面条他就带我回房间,进去之后我才发现,原先的病床换了,换了一张两米宽的kgsize,而且多了一些低调奢华的家具,倒是很有他的风格。
他牵着我坐在床边,找了药箱出来,示意我趴着。
新伤加旧伤确实挺疼的,可是因为有他的存在,我竟然也觉得没那么难熬。
盖聂一边帮我擦药,一边问我疼不疼。
我笑起来:“看见你就不疼了,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安眠药么?盖聂,你就是我的止疼药。”
他笑得贼兮兮的:“不对,你是我的春c药,看见你就特别有性c欲。”
他随时随地都能把一切跟那件事扯上关系,而且还特别理直气壮歪理邪说的,我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处理完伤口,盖聂带着我去洗漱,出来后他找了吹风帮我吹头发:“后背伤得挺重,这几天就别洗澡了”
我点点头,整个人趴在他胸膛上,昏昏欲睡的。
后来我就真的睡过去了,迷迷糊糊中有人推门进来,好像是盖子衿,说老太太请盖聂去一趟,然后她特别担忧的,提醒盖聂老太太身体不好不要吵架之类的。
盖聂帮我掖了掖被子,这才起身跟着她往外走。
我太累了,侧过身子躺在床上,彻底睡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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