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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流血了。
我吓一跳,扑过去摁住他,哭喊道:“你伤口裂开了,别动,我帮你叫医生。”
一双有力的臂膀从脖子上缓过来,下一秒有人捧住我的脸。
冰凉的触感传过来,我感觉自己的牙齿磕碰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然后是钻心的疼痛。
我害怕这种感觉,这种绝望到抵死缠绵的感觉,这让我觉得,一切都到了尽头,再也回不去了。
我推搡着盖聂的肩膀,捶打着他的胸膛,可是他死死摁着我,我根本动弹不得。
当他撬开我的口腔在里面掠夺的时候,我也意识到他受伤了,于是放弃了捶打。
我的乖顺让他得寸进尺,一只手伸到我衣服里面,不过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停留在那个敏感的地方不肯离开。
我们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尤其是我,有点意乱情迷,攀着他的脖子,像是抓住最后拿一根可怜的救命稻草。
盖聂松开我,目光灼灼地看我,然后他用大拇指在我唇上擦一下,又把大拇指放到嘴里。
这个动作他以前做过,我瞬间脸红起来,这才发现我们之间的姿势很暧昧,而他的一只手还在我衣服里面。
我吓得一把推开他,然后我的后背撞在柜子上,疼得我嘶了一声。
盖聂一把拽住我,声音急切:“怎么了,我看看。”
我拗不过他,被他摁着趴在床上,衣服被掀开的瞬间,我听见他倒吸一口凉气,厉声问我:“谁打的?”
我直起身子,拉好衣服,尽量表现得淡淡的:“没事,一点小伤。”
他咬牙切齿的:“我问你谁打的?”
我忍住眼眶内酸胀的感觉:“奶奶打的,怎么了,你有意见?”
“我当然有意见。”他目光像一把火似的盯着我,“奶奶为什么打你,就因为你们都怀疑,是我害死了你爸?”
我垂眸,不敢看他的眼睛,因为不止他们怀疑,我也怀疑,我还在爷爷的遗像前发了誓。
一只手捏起我的下巴,声音清冷,眸色冷冽:“江别忆,说话,是不是?”
我蓦地甩开他:“是,所有证据都显示,是你联合商晓翾害死了我爸。为了得到我爸留下的东西,你又处心积虑接近我。盖聂,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那么喜欢你,你失去联系的时候我那么担心你,你竟然这样对我?”
我说的委委屈屈的,眼泪无声滑落。
盖聂突然笑起来:“把刚才那句话重复一遍。”
他言笑晏晏的,衬得脸色越发苍白,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我忍不住张口:“为了得到我爸留下的东西,你又处心积虑接近我。”
他笑着摇头:“下一句”
我顿了顿,又道:“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嗯,再下一句。”
“我那么喜欢你”
话才出口我就知道自己又跳进别人挖好的坑里,我气得不行,一巴掌甩过去:“盖聂,你无赖。( 好”
他捂着胸口哎哟了一声,这会子倒是有力气说话了:“江别忆,你要谋杀亲夫啊?”
我越发来气,从包包里把锦盒拿出来,狠狠砸在他面前,转身就要走。
还没走一步就被人拽住手,我忍不住回头,就看见盖聂深情得滴得出水的眸光:“小江,别走,留下来陪我。”
这就算是哀求了,我顿了顿,声音不自觉放软:“我不走,我去叫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他死死牵着我:“不行。”
他耍起无赖来我是一点办法的,不知不觉就妥协了,问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趁机打开锦盒,把那枚戒指拿出来,二话不说套在我右手的中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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