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驾着马往北方奔去。风不大可是他们速度太快还是感到气流如钢刀般刮来,吹到脸上就如刮去一层皮一般火辣辣的疼。许厚背着风蹲坐在秦明身后不停地哆嗦着,此时身上的衣服已经冻成了冰疙瘩,虽然已经没有当初冷了可是上下牙还是控制不住地打着架。追了都有一个多小时了还是没有半点人影,听着不远处传来的狗叫声忍不住问道:“这狗不会找错路把,怎么还没追到呀。”
看着他哆嗦着费力地说着秦明道“它比你靠谱。”这雪地上马本来就跑不过狗,而且他还先走了两个多小时,现在只能希望他不会架爬犁,这没准咱还能追上,否则半点希望也没有。
秦明只觉得他牙齿咯咯地响,几次差点没咬到舌头好像想说什么却不见他开口。看着他已经冻得有些迷糊了。秦明赶紧停了马取过酒壶喝了一口喷到他脸上,受了一激许厚才清醒了些,秦明把酒一递道:“喝两口吧暖暖身子,记住千万别睡过去。”唉我说,你没事装什么逼呀,现在知道这东北的天能冻死人了吧,连喝了半壶酒身子暖和了些,虽然知道秦明刚说的不是好话但还是问道:“你说的装逼是什么意思?”
秦明心里一嗮悠悠道:“装逼就是欠干的意思。少说话省点力气吧”
许厚听了苦笑了下,暗道不是我装逼,是那个人太重要,比我的命还重要,如果让他跑了我也只有一死以谢国人了。看着前面驾马飞奔的汉子也懒得和他计较了。
忽然前方狗叫声明显跟刚才不同了,就连许厚都听了出来,下意识地抓紧了武器。
“准备好,兔子在前方等着咱们那。”秦明打笑道。
许厚也笑了笑在他看来那个整天只会整人的废物真和兔子没什么区别,也就是他一枪的事。
转过一道弯,终于在清冷的月光下看到前头停着一架爬犁几只狗在前方雪地上趴着还时不时地叫几声。秦明走过去查看,许厚半蹲着借着爬犁前方挡板的掩护拿枪瞄准前方时刻准备着万一有什么动静就扣动扳机。秦明走到一半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枪响。
“卧倒,小心,他在后面。”许厚强忍着剧痛竭力喊道。
秦明赶紧卧倒在地匍匐着靠近爬犁,借着爬犁挡板掩护费力地去拽许厚想将他,拖到掩体后。
“别管我,我肩膀中弹了开不了枪剩下的只能靠你了。”他说的很坦然好像根本不关心自己的生死。
秦明没有理他依然在拼命往挡板这边拽他。
“你是不是傻,他想要我命,我刚才就死了。他现在还不敢杀我,你可就说不准了。”
看着他这半带调笑半带威胁的口气,秦明心里把他全家问候个遍却不得不承认这家伙说的是实话。
秦明拿着枪猫在挡板后面既不瞄准也不露头,小声地跟许厚说道:“你发现他在哪里了吗?”
“这家伙太狡猾了根本看不到不过听枪声大概有一百六十米左右。”许厚边说边喘着粗气看上去很吃力的样子。
“你还能坚持多久?你流了很多血,不及时治疗会没命的。”秦明冷冷地说道。
“我再他妈说最后一遍,他比我的命重要。无论如何也要将他留下。我这里有颗手雷,一会如果他过来,我就跟他同归于尽。如果那时候你还活着最好离我远点。”他声音很轻却给人一种视死如归的决绝。说着他想起了小时候,父亲每天总是骂骂咧咧的,不论是对下属还是对领导。妈妈也骂人不过她骂的太斯文了,以至于被骂的人根本就听不懂是再骂他。每次听他们吵架都是看到妈妈被气的不行然后她用尽自己所会的最肮脏的话语加注到爸爸身上,可他却如巨石入海激不起半分涟漪。因此从他记事起只要自己嘴里敢蹦出半个脏字就会迎来母亲一顿手板。一次他和小朋友玩人家骂了他,他毫不留情地骂了回去。好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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