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往屋里走去老头赶紧道:“你们几个先把她俩送我家,再叫我老婆整俩硬菜送来。
张老头安排好赶紧进屋陪客,见三人正倒了酒刚要入口赶紧上前阻止道:“可不敢喝,咱们先喝水,再等一会俺家老婆子就送好酒来了。”说着把酒碗往边上一推重新拿了碗给三人倒水。王所长看他这神情端起酒闻了闻就知道是什么了。
“不知道几位长官到俺们村有何贵干呀?”
“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姚委员,这位是许干事到你们村是指导工作,呃,指导工作。”
张老头心里暗叫道,我又不傻,这穷乡僻壤的几年不见来人,谁没事跑这来指导工作。借着给王所长倒水的契机小声问道:“到底什么情况?”
“听说姚委员想来这打猎,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
“唉,我说,你们村这公所不错呀,别的村都是一间小屋子,你们这里却是三件大瓦房,看了你们对上级的决策还是很支持的吗。”说话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看他斯斯文文的刚才的事一点没搀和,让人摸不着深浅。
“是是,俺们村坚定地支持上级决策。”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都怪自己贪小便宜寻思着公所这块地不错那间小黑屋就算不住也可以当个柴房什么的才在这块地上给姑爷起来三间大瓦房。看今天这架势,这三间房子没准要共产呀。越想越是肉疼。还要装作高高兴兴地陪着领导聊天。
见他们三人聊的热烈王所长悄没声地把酒都倒进酒壶最后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回到岳父家,岳母让他们进了春美以前的房间,来不及多做安抚赶紧准备饭菜去了。两人上了炕春美紧紧依偎在他怀里,虽然小弟弟依然坚挺可他已经没心思做那种事了。两人都没说话就这样静静的抱着感受着彼此给予的温暖。这一刻他真的爱上了她了。
一顿饭吃到晚上,岳父醉醺醺地回来了。一家人这才安寝。
夜里村里传来犬吠,一匹马匆匆而来,砰一声枪响惊醒的大半个村子。秦明一听就知道是村公所传来的。春美死死地抱住他不让他走,他还是起身拿了猎枪出了了门去。
惊醒的村民带着能拿的家伙都像村公所聚集而来。秦明到了村公所,之间门口停着一匹马,赶紧进屋借着暗淡的灯光看到地上趴着一个人年轻的士兵,只见他头发和眉毛都结了霜,手和脸也冻伤了大片,正努力向炕上爬着,见有人来到赶紧拿着手里的一封信道:“把这封信给他,必须交给他。说着指了指炕上死睡的那个年轻军官。秦明接过信的一刹那他便晕了过去。秦明拍了他两下见他没反应,也就来不及理他赶紧上前要叫醒那个军官。掀开被子才看到这里怎么少了一个人?来不及细想,他使劲推了军官几下却没什么反应。这时村长进来一看,问了下情况道:“这个兵娃子,看样子是骑了百十里路才到这这腿都冻僵了,你们赶紧给他脱了裤子用手不停地搓没准腿还能保住。又看了一眼。昏迷的两人道:“看来是被人下药了,拿盆冰水来。”
一盆冰水泼下,军官立时惊醒,正做着美梦的他突然被泼了一盆凉水顿时暴怒而起刚要发作村长递上信道:“你被人下药了,这是他冒死送来的。”说着指了指被人搀扶着的士兵。
军官用袖子拂去脸上的水渍打开,打开信一看顿时一惊。拔出枪左右巡视也看不见姚委员的影子。
“妈的,上当了。我就不瞒着大家了,信上说姓姚的要叛逃,只要他逃到老毛子的地盘咱这东北地区的军事部防就全摆在敌人面前了。我要求你们,不,我恳求你们,无论如何也要把他留下来。”
“那有啥好说的,准备爬犁,给我追。”
“村长,村集体养的狗都药倒了,爬犁也少了一只,他准是驾着爬犁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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