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的神色,白婴一脸诚实地补充道:“外国友人你好,我哪个领域的杰出人才都不是,现在的职业是学生和皇帝。”
“呃,ada,您刚刚说学生和什么?”
白婴谦虚道:“皇帝。”
黑衣人彻底断片。
安琢不满道:“你不用太早暴露的。”
白婴拽了把椅子坐在他们对面,道“我不暴露他们迟早也会查到我脑袋上,放心,我也想接触一下这位教科书上的人物的势力,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都省点事。”
黑衣人目露惊诧的神色。
他知道迪隆传回的消息昭示妖族已经被c国势力完全渗透,连皇帝都是c国方面的内部人员,可对方和自己想象中有些不同。
至少在打过交道的这么多年看,安琢没必要骗他。
他嗯嗯啊啊地拖了一阵调子,道:“女士,请原谅我的无礼,您和土著民众描述中的形象有些不同。”
白婴感兴趣道:“那民众心里我是怎么个高大光辉的形象?”
“九头蛇许德拉,蛇发魔眼,大概,是看谁谁不幸的那种吧。”
白婴面无表情道:“那么闲聊结束,开始正式话题吧,恕我直言,你们这些垃不,法x斯特务的任何阴谋都会倒在我党正义的光辉之下的,还是早早让你老板缴械投降争取改造了吧。”
每次都先例行嘴炮你累不累啊
安琢收回目光,转达了她的意思,道:“联系赫尔曼。”
对方武力压制,黑衣人只能照做,捡起地上的黑匣子,重新接通了通话。
一阵电流声过后,通讯那头的日耳曼绅士仿佛早有预料:“如果我幸运的话,我想对面应该是安先生对吗?”
安琢寒声道:“我给你的警告已经是最后一次,如果你认为我像上面那些养气功夫极佳的老爷子的话,请你务必继续违反潘多拉公约。”
白婴问道:“这就是那个教科书和中老年群众朋友圈的常客?”
这时对方的声音传过来:“很高兴听到您的声音,还有一位可爱的女士,不,女王陛下,听起来就是个讨人喜欢的聪明的孩子,聪明人应该统治这个相对干净的世界,如果可以我真想当面为您献上一束珍珠花。”
白婴看向安琢道:“这几个意思?”
安琢没有回答她,对着赫尔曼森然道:“我保证,在这之后无论是见到你的实体或者是寄体,它都不会是完整的。”
珍珠花,又名马醉木,花语是牺牲与危险。
赫尔曼每年会抽出半天在他实验室的样品陈列柜前摆满这种花。
纵然对方用的是机械的身体,黑衣人仍然在他身上感到了那种强烈的属于妖的杀意。
赫尔曼遗憾地答道:“作为这个世界上最超群的大脑,你不应该遭受那些愚蠢的人类世界的所谓道德的束缚。我们是科学者,我们的最高宗旨是为了文明的优化与延续而奉献智慧,可瞧瞧,那些迂腐的老者究竟对你,对最珍贵的宝藏做了些什么呀让您去作为一个世界的守门人?这简直是最大的笑话。”
白婴见安琢脸冷着,微微偏过头去问黑衣人:“你老板怎么比我还中二病?”
黑衣人耸了耸肩:“教授的启蒙老师是一位偏好莎翁一派的诗人,很多时候比较感性。”
白婴了然,朝着通讯装置道:“你好穆勒先生,如果您不是一位同性恋者的话,我们不如来说点富有实际意义的事情,比如说你想对潘多拉做什么,我这边的院长喜欢在我面前端着架子装深沉,不太愿意跟我讲一些别的东西。”
“我们当然应该先满足女士的要求,就我的角度而言,我认为潘多拉作为一个试验场应该有一个试验场的样子,打个比方,妖的血溶性很高,它们的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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