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安琢吗,我看错你了,我把你当姐妹,你竟然想泡我?!”
“”
“有丝分裂是吧?监听安铭是吧?你倒是说说你是不是在我不知道时候利用黑科技把小朋友给黑掉的!”
“”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手机系统!你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作为领导你不正视我的问题你还敢暗恋我?!”
“”
安琢摁断了通讯器连线,坐在他对面,被缚在椅子上,脑袋上插着七八根探针的迪隆喘着气用一种难言的目光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做了个摊手的姿势——
“安先生,其实我父亲是纯血统的法国人,为了减少我换血的痛苦,我愿意给你提供一些感情问题上的帮助——”
安琢面无表情地把电阻扳到头:“睡你的觉。 首发哦亲”
旁边的李师傅愣了一会儿,道:“院长,我也觉得你最近有点状态不稳定了,不过你不是对自己的私事都不怎么安排的吗?要是真没有那个意思,就和人家说清楚吧,小白也多半是不明白你和安铭中间的苦衷才吵的,跟她说清嘛,大家都是同志,不要产生误会。”
“你说的对,我确实没有时间浪费在这些事上。”
李师傅道:“等到院长你熬完这剩下五年,大领导让你脱离潘多拉计划后,咱们再慢慢整理自己的私生活。”
“五年之后再和她领证会不会晚了点?”
李师傅:“不晚吧,现在年轻人都喜欢晚婚等等院长!刚刚我耳朵瞎了,你是不是说了什么超级可怕的事?”
他还没得到答案的时候,安琢的通讯器又不依不饶地响了起来,安琢拿起来道:“第一,我没有在他身上装窃听器;第二,我取这个名字的时候该手机系统还没普及,不要再拿我的名字开玩笑;第三,工作期间禁止乱搞不正当关系,有什么事出去说。”
所以非工作时间你想干嘛
李师傅内心凌乱得如同八级台风扫荡过境,等到安琢二度摁断通讯,他才脸色一正,道:“院长,您和她的联系应该不多吧。”
“不多。”
“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您现在的状态是受到了安铭的状态影响所致呢?本来应该是你的人格压制他的人格,但现在显然他的深脑共振已经重度感染到了你身上,他的深层意识c感情观已经对你造成了影响。”
“你在指我窃取他的感情?”
李师傅呃了一阵,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毕竟当时执行镜子计划时,分裂出来的你定位偏理性,很难产生自发的情感,我们都很害怕你的人格遭到吞噬同化,这可是关系到你的命。”
“我分得很清楚,”安琢打断了他,将手里的通讯器倒扣在桌面上,徐徐道:“安铭只是一个引子,由这个引子衍生出的东西,我确定,它是我的。”
白婴:“所以你这个旁观者清的角度来看,还有多少人对本宝宝有非分之想的?”
战神爸爸:“你指哪一堆?”
白婴:“”
沃日,原来是论堆算吗?!
白婴战战兢兢地问道:“比如哪一堆呢?”
“比如至今为止向你宣誓效忠的那些帅小伙儿们。”战神爸爸一脸慈爱地科普道:“天妖宣誓效忠有两种方式,一种是活誓,也就是为你担下了上刀山下火海的基本责任,另外一种是死誓,毕生没有伴侣,只以被誓约者为绝对信仰,你死了他们为你报仇后就会为你陪葬。换而言之,向你发死誓的人,差不多就是你的加强版三宫六院七十二妃。”
“卧槽?!没人跟我说过还有这区别啊!”
“用神经末梢想也该知道吧,潘多拉人命轻贱但也不是随便拿来扔的,能下决心给你立下誓约,多少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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