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矛盾转移,大为不满:“郑狗,你不是要赌战吗?老子等得脚底都生根了,你还怂什么?”
“等等等等,”白婴站出来,一脸严肃道:“都别争执了,站在门口骂架多影响战殿形象,你们看旁边卖早点的师傅都不做生意了,你们这吵得比演得都漂亮。”
众人转头一看,果然对街有一家早点铺子连老板带客人都端着碗呆呆地望着他们,一时间个个面皮发红,此起彼伏地咳嗽着。
白婴继续教育道:“大家都是有身份的妖,不要在门口闹。既然事儿都撞到一起去了,那就一场赌战落定吧,若是我输了,杭将军见谅,这私兵我也不好意思要了,郑君可满意?”
郑绥还没忘记白婴刚刚调笑他的事,白婴那么一说,以后他再想以姻亲撩卫蕊,就要被人嘲笑认干娘的梗,冷冷道:“本君自会请姜震监察为我等主持赌战,必让你付出代价!只是本君以螭弟为彩头,你们还不把卫蕊请来?”
这会儿大家才注意到郑绥身后那个气息不显的黑衣小少年,只见那小少年一抬头,所有人都惊了一惊。
孽龙纹。
天妖的图腾各有不同,一般是在十二岁的时候让族中最有威望的宗老刺上族纹,只有一种身份的天妖是从一两岁起就必须用龙羚之血刺上极其精细的孽龙图腾,那就是储王。
姜焱如此,姬蔓萦如此安铭,亦然。
他们若不成妖帝,则必成族王。
见众人屏息,郑绥得意洋洋道:“诸位见笑了,本君表弟嬴螭伤好未多久,正是要被举荐至鼎公门下的,只是即便是山国毁亡,储王仍是储王。你若赢了,堂堂储王就给你跑腿三年只是卫骁你可不是储王,想与本君对赌,还是把你妹妹喊来吧。”
这里没有谁的身份能和嬴螭比较。
卫骁则是出离愤怒:“嬴螭!你若还有半分先祖的尊严,趁早从这狗东西族里脱离出来!”
那叫嬴螭的黑衣少年满脸麻木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在神游。
是的,西川山国已灭,嬴氏荣光不再只有他一个了。
寄人篱下,没有什么好说的。
杭子微皱眉道:“郑君,你们族中若是得了六姓后裔,应该在十年前就报给宗老才是,怎么拖到现在?”
郑绥轻嗤道:“我们也是一年前才偶然从拐子手里发现本君这表弟的,堪堪养了一年才把我这表弟养出几分活气来,现在让他尽尽储王的价值又如何了,怎么谈得上先祖尊严?”
此时白婴忽然抢在卫骁发火之前问道:“你说的,若是我赢了,吧这孩子交给我三年可是真的?”
郑绥冷笑道:“地妖,你很有自信?”
“只是想让大家做个见证,怎么郑家贵君说话掷地无声,风一刮就不算话了?”
“让卫蕊来战殿,一切好说。若是卫蕊不来,你这地妖,恐怕不值吧。”
白婴没说话,只听见马车里传出一个年幼但坚定的声音。
“我值。”
嬴螭麻木的目光忽然一凝,转过头望向站出来的一个稚子。
血脉共鸣,储王间奇妙的感应,正如姬蔓萦能很容易发现安铭在附近一样,他的血统告诉他,这是一个足以和他拼潜力的对手。
白婴伸手让安铭扶着跳下了马车,低声飞快地说了一句:“我不会把你输出去的,放心。”
安铭点了点头,看向脸色一下子苍白的郑绥。
郑绥可以随意把亡国的嬴氏储王拿出来招摇,却绝不敢招惹现在的三大储王,即便三大储王的实力里安铭只是排在最后,但安铭身后的安夫人同时有着姬氏和安氏两家的关系,就算他赢了也绝不敢收一个储王。
郑绥哑然得正说不出话来,白婴发话道:“郑君,这就是我的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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