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章 再次逃亡(第1/3页)  八卦庄信条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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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沈中行思虑良久,方才说出一番话:“既然他是于家最后一个人,那么处置他必定要有重大的意义。我看不如这样吧,找一个德高望重的前辈,举行一场大会来处死他,这样也显得有纪念价值。”

    沈姮和沈望春听完父亲这些话,都是满脸的吃惊与不解。

    江达礼点点头:“大哥说的极是,只是不知道找哪一位前辈最好?”

    “依我看山阳横刀门门主赵元杰武艺高强,德隆望尊,江湖上大多数人都敬仰他,交给他处置那就是再好不过了。”沈中行道。

    “那好,就听大哥的吧。先把这厮捆好。”江达礼说道。

    恰巧在这时,于天舜慢慢爬起,愤怒地喊道:“你们凭什么决定我的生死?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一个中等身材的男子一脚踹在他脸上,骂道:“小畜生,这儿轮得到你说话吗?你不过是块砧板上的肉罢了。”一边站着的汪林溥看着于天舜冷冷地说道:“血债是要用血来还的。”

    于天舜青筋暴起,几乎要跳起来扑向汪林溥,声嘶力竭地叫道:“你杀了我十七叔,你杀了我十七叔!”但是没有实力的愤怒是毫无意义的,两三个人将他按倒,一阵拳打脚踢,直打得他一声都吭不出来。沈姮在一边看着,满眼的惊恐与不忍。

    就这样,于天舜被五花大绑丢在墙角,只能静候着死亡的到来,虽然这场死亡还要等一阵子。

    入了夜,其他人都睡着了,于天舜早已没了睡觉的念想,只是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木桌竹椅。

    正在这时,一个人蹑手蹑脚地走过来。于天舜看过去,原来是喜欢捉弄人的沈望春。沈望春走进蹲下身子还未开口,于天舜就说道:“你不姓申,你妹妹骗我。”“嗐,申和沈不是差不多嘛,”沈望春说道,“我来看看你。”于天舜由于疼痛只能微微摇摇头,说道:“一个死人有什么看头。”沈望春缄默不语,好一阵子才有说道:“毕竟是我救了你,就算你死也不能死在我救你之前的伤上啊。”

    “救我?可笑,我们可是仇家。”于天舜冷笑道。

    沈望春“啧啧”两声摇摇头,道:“这都是我爷爷辈的事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于天舜不禁道:“你可还真想得开啊。”

    “是啊,我这人就这样,不然怎么叫‘深深地遥望着春天’呢?”沈望春笑道。

    于天舜忍不住笑了笑,紧接着却又低头不语,许久才又抬头说道:“和我讲讲你爷爷吧,我想知道你们家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

    沈望春说道:“还能怎么样,各家有各家的说法。不过你真要是想听,我可以告诉你,你把我的和你们家的两种说法合在一块估计就差不多了。但是我先说明啊,我说的只代表我个人说法,和其他人没关系,要是我说的和别人有出入,概不负责。”于天舜点点头,示意让他讲下去。

    这沈望春便拿出了讲传奇故事的风范,开始讲起了他的记忆以及他听说的东西。

    却说这沈望春的爷爷,乃是太宗和高宗年间名闻武林的沈门五子之一——沈玉蛟。沈玉蛟身长八尺,腰是没传闻中的那么夸张,还算正常,他善使一柄玄铁打造的倒海三叉戟(完全无视大唐律令),胯下一匹北方良马,名曰:黔尾青骢。不过沈望春出生的时候这匹马已经臃肿不堪,整天只知道在马厩里吃和睡,没几年就死了。这沈玉蛟倒也是一个喜欢整天喝酒赌钱开玩笑的人,没事就会骂骂于家人,还写了一本书专门记载于家人的恶行,大到霸田欺女,小到偷人萝卜,全部辑录在册,但是由于这本书完全流水账形式,根本不具备《史记》那样的阅读性,所以在他死后被他小女儿扔进了棺材里陪葬。

    而沈玉蛟还有几个兄弟姐妹,大哥名叫沈玉阙,长的一副活像死过了一次的惨白面孔,所以小孩子们也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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