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指尖传来人体的温度,还有肌肤的触感,一切都是那么真实,龚玓伸出另一只手,双手勾住普林森的脖子,亲了上去。
问他在逃避什么当然是害怕这一切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梦,梦醒了之后龚博旺依旧逍遥法外,老太婆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优渥的生活,自己却是一无所有。
龚玓从小也算是温室里的花朵,但是现在他已经不怕苦,不怕累,甚至不怕坐牢,再偏激一点,只要能报仇,他根本不介意把自己搭进去,但是他终究是个人,人都是有弱点的,他也有害怕的事,他最怕的,是从天堂掉入地狱的感觉,失去亲人的时候他已经尝过这种滋味,两次他真的不想再有第三次
普林森的话揭开了龚玓一直不敢真正面对的事,既然找不到头绪,不如用自己来确定一下
面对龚玓忽然间的热情,普林森先是一愣,很快就反客为主,再怎么说也是第一次,当然要让对方有一个愉快的初体验。
虽然知道第一次难免会痛,但是龚玓想着自己好歹是个男人,痛么,忍一忍就过去了,结果痛确实是忍过去了,因为只有开始进入的一刹那有些痛,后来就渐渐变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一开始龚玓还有点矜持,连呻吟都不肯太大声,后来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又被做爽了,哭哭喊喊的完全无压力,直接导致第二天醒过来嗓子就哑了
身上不太难受,不过有些酸疼是难免的,嗓子有点疼,头也是晕晕的,还有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涨涨的,龚玓忍不住想,昨天是做了多久来着在睡过去之前他好像有看到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阳光
这种特殊的日子,两人醒了也都不愿意起床,普林森把龚玓整个人圈在怀里,一边给他做按摩,两人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这下有活着的感觉了”普林森嘲笑龚玓。
“我要把你从梦里抹去”龚玓幼稚的反唇相讥。
“没机会了。”普林森低头看了眼龚玓身上满满的暧昧痕迹,“说不定已经怀上了。”
龚玓翻白眼幼稚
趴在普林森胸口享受按摩,龚玓假装不经意地问道:“技术这么好,以前实践过”你要是敢说是的,我立马跳起来阉了你
“加布里尔教的。”
“加布里尔”龚玓觉得他大概是幻听了。
“对啊,在王子国度的新任王子们平均年龄达到10岁的时候,加布里尔就会强制所有人听起码一堂这种课程,毕竟也是取悦公主的一种途径。”
龚玓:“”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普林森想了想,又添了一句:“加布里尔还教过我们打手枪。”
龚玓呆呆地抬起头,一想到那群王子顶着一张张傲娇脸在被子里打手枪的情形,龚玓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简直就被雷地外焦里嫩的。
普林森捏捏龚玓的脸,帮他把张着的嘴闭起来,正准备调笑两句,管家就跑来敲门,告诉两人亚尔弗列德和格吉尔正在小区门口,问他们要不要把人接进来。
龚玓乍一听还没反应,等反应过来是格吉尔和亚尔弗列德之后,一激动就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腿一软又摔了下去。
龚玓:“”忽然有一种林黛玉附身的感觉怎么破。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问作者为什么诶嗤辣么滴一大波和谐正朝网络走来,大家懂得
不要问作者为什么会知道╯‵′╯︵┻━┻没签约不代表基友没签约,说多了都是泪你们造吗
c第十个童话完
亚尔弗列德和格吉尔被带到房间的时候,普林森已经换好衣服坐在了床边,龚玓也已经被伺候着洗漱好,披了件上衣半躺在床上。
“这是怎么了”格吉尔一进门就开始关心龚玓。
普林森镇定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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