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风离开之后,一个身着翡翠色袍子的人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很熟稔的坐到了楼渊旁边,笑的别有深意的看着楼渊。
“看来我们的皇后娘娘是有所发现了呢,皇兄。”
“你别幸灾乐祸。”
“臣弟怎么敢呢,只是臣弟很不明白,臣弟和皇嫂完全没见过面吧,怎么会成为重点怀疑对象呢。”
“”
楼渊沉默不语,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原本想着能够瞒着殿双的,可他似乎忘记了他的皇后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这下,只怕她一定会起疑心了。
“需不需要臣弟亲自去解释。”
“不用。”
“任由皇嫂这么误会,真的好吗?”
“这事你不用管了,我交代的事,办的怎么样了?”暮合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一本正经的看着楼渊,“网已经铺好,现在只等着我们的猎物出现。”
“此事务必保密,若出差错,不仅你我性命不保,还可能殃及他人。”
“臣弟明白。”
“没什么事了,你回去陪着王娘娘吧,免得她又担心。”
“多谢皇兄,臣弟告退。”
暮合一直记得当年,那是楼渊成为太子悄悄回到皇宫,皇后一家还没有谋反的时候。他的母妃因为患了瘟疫,就快要被活活烧死了。
王贵人的身份本就低微,当年会和皇上有什么,也不过是因为楼敖宇被妃嫔下了药遇到王柔,酒后乱性罢了。
好在事后还是给了个贵人,也免了她在宫中受人欺负。不过总归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又没有厉害的背景家室。
好在王柔一直为人和善,又有楼敖宇的特别吩咐,也没受到什么欺负就是了。
可是王柔突然染了瘟疫,这么大的事谁也不敢隐瞒,更不敢告诉楼敖宇。怎么说也是一个皇妃,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染上瘟疫,一查下来自然会有许多人被牵连。
于是,就被那么瞒下去了。
暮合也好几次想要去见楼敖宇,可是他根本连碰到他的机会都没有。宫里每个地方的宫女太监,妃嫔皇子,没有皇命是不得擅自离开的。
所以暮合几次都被拦了回来,瘟疫又不是其他的病症,就连太医们都不敢过来了,只能任由她这么病着。
“我儿莫要伤心,母妃不会有事的。”
“恩,我知道的,母妃一定不会有事的,他们都在胡说八道,母妃一定会好起来的。”
一个几岁大的孩子知道什么呢?
听着那些宫女们说的,也许不怎么明白,可他还是预感最疼爱自己的母妃就要离开了。
即便在王柔面前装作什么事都没有,背地里没人的时候,他还是会忍不住哭起来。
楼渊因为偷偷回宫不可张扬,所以走的都是偏僻的路,深更半夜本该没有什么人的,却听到了什么地方有小孩子的哭声。
回宫本有要事,而且这些事宫中也不少见,他管的了一次也管不了第二次的。可不知为何,听着那倔强的哭声,楼渊还是走了过去。
黑暗里,一个小小的身影蜷缩成一团,感觉到有人靠近,立刻慌乱的站了起来,胡乱抹了一把眼泪,装作恶狠狠的瞪着楼渊。
即便是黑夜里,那孩子还是有着如同猎豹一般敏锐冷静的眼睛。
“大胆,你是什么人,竟敢私闯禁宫。”
有点儿奶声奶气的,却是一副小大人模样,浑身是刺小肉团。
“我是你皇兄。”
也不知出于什么,或许是因为楼渊很熟悉那孩子眼里的防备,太过了解他现在的心情罢。
“你是父皇的孩子吗?”
“恩。”
虽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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