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吗,怎么她竟然睡着了?果然是因为昨天晚上没睡好吧。
“抱歉,我居然睡着了。”花妖儿窘迫地爬了起来,居然在约会的时候自个儿睡得跟个死猪似的,真是丢人。
“很累吗?要不要再睡会儿?”看着花妖儿的窘迫,越发的赏心悦目。
“不用了,我睡好了。”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
“妖儿好像很困的样子,是昨晚没休息好?”
“嗯嗯!”
“为什么呢?是因为今天要跟我约会太兴奋了?”季恒坏笑地打趣着,他十分喜爱看她在他面前各种羞涩,娇憨的模样。
“不,才不是呢。”她连连摆手。
“那是因为?”
“是因为昨天晚上我在帮尹沫做栗子糕,一直忙到临近卯时,所以才会这样。”
“哦,原来如此。难过昨天晚上的宴会上面没有见到你陪在尹沫的身边,可是尹沫不是说你不舒服想睡一觉吗?还说不想被打扰来着。”
诶?两个人有些奇怪地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季恒昨晚听赵尹沫那样说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妥,可是现在一想却觉得有些怪异,那不像是花妖儿的作风,她就算是不舒服也不会借故不去陪着赵尹沫。看着面前的花妖儿明显不是才生了重病的样子,那昨天是为什么?而且花妖儿刚才说她是在做栗子糕呀。
“妖儿,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你跟尹沫说的不一样?”
“或许是尹沫小姐记错了也不一定,我昨晚的确是在膳房做栗子糕。”
“是吗?那你做栗子糕怎么需要那么长的时间,你看你脸上现在还写着我想睡觉两个字呢!”
“我做得比较多,不是怕以后少有时间给尹沫小姐做了吗?”她隐去了是因为她在教杜鹃学习做栗子糕这一点,她答应过杜鹃先不告诉任何人,让她能够借着栗子糕的缘故回到赵尹沫的身边,她既然答应要帮她,自然也就会尽力到底了。
可是现在的她却还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一个陷阱!
“哈哈,的确以后会少很多时间了,我可不想自己的爱人每次都把可以跟我约会的时间分给尹沫,我可是也会吃醋的。”
看着季恒那肆意大笑的面容实在很难把他跟护军营统领,还有将军这些个字眼儿联系起来,不久前她无意听到跟大安交好多年的北方狼邺国似乎重新开始蠢蠢欲动,经常暗袭边界城池,挑起大大小小的摩擦,这一切都像是预兆着战争将至,而她眼前这意气风发的男子早有要上战场拼杀的心愿。若真有那一天,他会去的吧,去那血流成河,去那刀剑无情的地方
“在想什么呢?”季恒刮了刮她的鼻翼,含笑问道。
“没什么恒,你最大的心愿是什么?”她试探着问道。
“怎么问起这个呢?”
“因为我想更多的了解你。”
她红着脸,他却笑得更加的灿烂,上前握着她的手将她圈在了怀里面。“我最大的心愿是我的一身武艺能真正发挥他的作用,国安我守,国难我冲!妖儿我最崇拜的不是我的父皇,而是已故多年的广陵侯,便是尹厚跟尹沫的父亲,他也是我的师傅。他一身武艺无人能敌,十六岁起驻守边疆,是他让嚣张多年的狼邺大王签下了五十年不犯的国书,是他一举铲除了叛国的庆阳王,也是他单身闯入庆阳王府救出了我的父皇,代价是他的性命!妖儿,男儿当如是!”
不难听出季恒说起广陵侯时沸腾的热血,和真真切切崇拜c佩服的炽热,花妖儿明白他果然是那热血的男人,尽管他是皇子,可是比起高高在上,守卫家国安宁远重于手握天下。
“妖儿,我之所以敬重他不仅是因为他的精忠勇武,还因为他的深情不悔!我的师傅和师母相遇在战乱之中,是一个极美的故事,虽然我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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