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现在宫里边都快传破天了。”夏侯恭敬站立在明黄身影身侧,为他研墨布书。
前几天从奴才那里听来些有趣的事情,瞧着主子这几天似乎很不开心不高兴的样子,就想拿这些事来欢愉一下。
向古离凤眸微挑,批着办公桌上的最后一份奏折,“什么事情传破天了,连你夏侯还会惊异。说吧,别卖关子!”
夏侯苦笑,哪家没有个爱损人的主子呢!
“主子,现在皇宫里,有两件事是传的沸沸扬扬的。这其一嘛,便是皇后娘娘在养心殿里触怒龙颜,帝后陷入冷战阶段,宫里的人都在猜疑,皇后娘娘还是清白之身,不受宠只是个挂名皇后。”
向古离不为所动,似乎根本不将此事放在心上,倏尔他淡淡道:“其二呢?”
夏侯清浅一笑,笑的有些无奈,“说起这其二,就更是好笑了。这皇宫里现在每个人都在说瑞安宫里的华妃娘娘嚣张跋扈多年终于有了克星了,那克星便是皇后娘娘。”
男人放下手中最后一份奏折,眼角拉长,斜睨着夏侯,“什么克星?”
“前些日子,听奴才们说,皇后娘娘在御花园打了华妃娘娘,并且狠狠打击羞辱了华妃一番,后来之只见那华妃整个人都傻了,就那样站在原地,所以,大家都在说,华妃的克星便是那皇后娘娘。”
向古离似乎被对个消息有所震惊,眉宇微微皱起,若有所思,倏尔他嘴角微扬,眸子里有些笑意。
夏侯瞧着,也不知皇帝在笑些什么,索性头皮一麻,问道:“主子,在笑什么?”
向古离微收昙花一现的笑意,眼角瞥了瞥窗前的落鸟,淡淡道:“华妃依仗她父亲的地位,这些年来,在宫后里一直横行霸道嚣张跋扈。她以为朕对于她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却恰恰相反,朕早已将她们每个宫里的一切举动尽收眼底。”
“最开始,朕以为安妃会是华妃的对手,两人在后宫里如此一来也会消停些,却是朕失算了。”那安妃一心只在后位上,根本不屑于与华妃争宠。
几年过去了,两人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抗,却似乎越来越是安静了些,相较之下,安妃是一直过着平静如水的生活,对皇上是一心一意,与各宫之间更是以礼相待。
而那华妃却以为安妃是自知不是对手,更加的暴露大小姐脾性,越发的不把其他妃嫔放在眼里,狂妄不堪。
碍于向古离的皇位人人忌惮,朝堂之上,还需要右相的稳固,现在还不是时候惹怒右相,他也便任由那华妃在后宫里逞破了天,只要她不做甚过分的事。
如今,皇后一来,却照了没几个面,想不到就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权权相衡,他最开始以为阳佟静离也是一个嚣张跋扈的女子,却又似乎是他误会了什么,他也便没有在意。
听夏侯这么说,他倒觉得,或许从一开始,他便押对了棋。
阳佟静离,能够胜任这个后位。
听得向古离模棱两可的几句话,却让夏侯微微一震,想到皇后那股傻傻的冒失中略带的可爱清纯,他有些为她感到担心。
“夏公公,”门外响起了内侍的呼唤声。
夏侯看了一眼帝王,走了出去,那内侍对着夏侯说了几句,便被夏侯挥退。
夏侯回到向古离身侧,道:“主子,太后让您去慈安宫一趟。”
“静离啊,这些日子与皇帝相处的可好?”太后抓过阳佟静离轻轻搁在膝上的手掌,语气轻柔的说着。
阳佟静离坐在太后的短榻上,与太后两人相偎,巳时时分,太后忽然心血来潮,将她从凤栖宫里召了来,两人聊了会儿,就像是普通婆媳之间应有的问候。
而这一切又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听着太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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