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处在梦境中茫然而不自知的悠若忽然听到远处的鸡鸣声,眼前奇异的一幕发生了,他身处的这个地方四周原本布满了浓浓的紫雾,这一声鸡鸣好似打开紫雾的钥匙一般,浓密的紫雾瞬间交缠在一起朝着自己身处的这片湖泊中卷去。
而另一个地方悠若的屋子里弥漫的紫气,也缓缓地收回到了桌上的噬灵香炉里,先前还精神奕奕的魔凤歌此时早已经睡下,猛然被拽回现实当中的悠若在咋一睁开眼睛后,一种前所未有的的疲惫让他又闭上了双眸。
寂静的房间一声似有似无的叹息徒然响起又猛然退下,是无奈c是挣扎c是纠结,最后也只能化成一声叹息。
当悠若第二次醒来的时候,天还未亮,只是这次虽然还曾在入那样的梦境,但是疲惫无力还是让他困顿不堪,睁开眼打量了一下,桌上的红烛还未曾彻底烧尽,魔凤歌背对着他还在呼呼大睡着,也就在这不经意的打量下,悠若发现了他背部那白皙的皮肤上,竟然印满了墨色的梵文,悠若当然知道,魔凤歌背上那一行行,一列列,难懂的梵文其实是远古时才会有的镇魔咒。
只是,镇魔咒为何会在他的身上?
这次悠若醒了没多久便又因为困顿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他还是躺在他卧房的床上,魔凤歌就坐在桌前喝着酒,看到悠若醒了,他就抱着酒坛子,不慌不忙地走了过来。
悠若实在是没有力气去管他,于是本着眼不见心不烦的原则也没有理他,丝毫不觉得尴尬的魔凤歌就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才悠悠的开口说道,“生气啦!这也不怪我,我也不知道那东西竟然这样贪心,再说了谁让你身体的灵力那么浓了。”
魔凤歌的最后一句话说得虽然很小声,但是还是让悠若听了去,也就在悠若翻脸想要训斥他的时候,魔凤歌像是感觉到了不妙又补充了一句,“啊!对了,你夫人昨晚可是来看过你。”
“她,”悠若原本还想要发火的神情忽然间变得复杂,他不知晓李艳秋来找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同时又怕魔凤歌对李艳秋胡言乱语说自己以前的什么事,回想起昨晚的那个梦境,已经猜到些什么的悠若此时的心中更是复杂交替。
悠若感觉到茫然,感觉到无措,除了伤心还有就是生气,但更多的还是一种来自内心深处的认命。
不管怎么说,从懂事以来悠若学会最多的就是隐忍,即使在不甘心被命运这样愚弄,但是也许是被打击了太多次习惯了的缘故,当他遇到任何不公平的事情他只能一笑置之,有时候遇到有些事c有些人,他不能大声的说出来指责c不能挺胸抬头的走出来责骂c更不能像个女人是的歇斯底里的大声哭闹,他遇到的所有的委屈只是自己在默默的扛着,这就是从小在蜀山蜀门所得来的能够平安长大的心得,可是。
悠若有事就总是在想,如果他换个方法来对待落到他身上的不公,那又会是怎样的一种命运呢?若是当初就狠下心违逆了那个人的话?
即使悠若想了再多,假设了再多,现实毕竟还是现实,最终自己也还是独自走过了这许多年,所以算了吧!
悠若看着眼前坐在床边的男人,这个曾经当了自己将近十年的师弟,现在却是魔界王子的魔凤歌,“那个香炉以后不在拿出来了,那种东西也还是会有人认识的。”
“哦!”魔凤歌听话的应着,丝毫没有不耐烦或者是其他什么不好看的表情。
这个人,唉!悠若心中再次叹了一口气,“今日我是不能出门了,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说我昨日淋了雨有些伤寒了,今日的三餐你让人送进来就行了。”
悠若能怎么办,能告诉别人魔凤歌是魔王之子?能够告诉其他人自己这是被魔物吸了灵气?唉!他只能忍着,不看僧面看佛面,这个人毕竟叫过自己师兄不是。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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