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
窦小雅拿着皇甫聿给的地址,从g市辗转到q市,途中皇甫修突然收到一通紧急电话,听说是在巴黎的画展出了点问题急需处理,本来他想等窦小雅的事告一段落之后才离开,结果窦小雅不忍心他丢下心爱的画展不管,偷偷把他骗上了飞往巴黎的航班。
送走皇甫修,窦小雅独自一人拿着手中的地址四处打听,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几经波折之后,如意站在它面前。
门没有落锁,窦小雅推门进去,环顾四周,这是一个很老旧的院子,里面杂草丛生,落叶堆满了庭院,踩在上面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像是很长一段时间没人过来清理过了。
窦小雅蹙紧眉黛,试探性地往里面喊了一声:“有人在吗?”
很久都没人回应。窦小雅不甘心又往前走了几步,扯开嗓门再喊:“有人吗?有人在吗?”
过了不一会儿,只听见“吱呀”一声紧闭的木门突然打开了,里面先探出一颗脑袋,随后摇摇晃晃出一名男子。窦小雅满心欢喜,仔细打量起那人,只见那人微微驼着背,满脸胡渣杂乱不已就像庭院里的杂草,让人猜不出来他实际年龄。
只见那名男子嘴里嚷嚷着,偶尔还打了个酒嗝,耷拉着脑袋连看窦小雅一眼都懒得看就下了逐客令:“三更半夜的,吵什么吵?还,还让不让人睡啊!”
窦小雅缩了缩头,指指天,很无辜地说:“大叔,您是不是记错了?现在还是中午,阳光很明媚!”
“那,那是你家的事少在这里嚷嚷叫,快滚!”
那名醉汉大叔二话不说,就要关起门来睡大觉。
窦小雅眼见门又要关上,急了,冲上前把手伸进还没有闭合的门缝中试图想挡住快要紧闭的大门,“大叔,先别走!我绝对没有恶意的,我只是想向您打听一个人啊!”
木门冷然关上,毫不留情地夹住窦小雅伸进来的右手,顿时,一股锥心刺骨的疼痛席卷而来,手指末端一阵剧痛,随之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麻痹,窦小雅隐隐觉得不对劲,但还是忍住了。
“大叔,求求您!只要一分钟就好!”
门里的人想不到来人会锲而不舍,宁愿冒着被夹断手指的危险也要阻止他关门,酒似乎清醒了不少,边松开门柄边嘟嚷着:“那个谁?找死啊!”
木门终于又松开了,红肿的手指顺着门缝滑落下来,窦小雅喜出望外,顾不上疼痛急急追问道:“谢谢大叔!我只是想向您打听一个叫‘何平’的人,完了我马上走人!”
突然听到那个久违了的名字,醉汉脚下踉跄了一下,揉着不敢置信的醉眼努力想看清楚来人,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得魂飞魄散,宿醉彻底清醒了过来。
好熟悉的眼神!好独一无二的面孔!
窦小雅突然失踪了!
从q市回来的人称曾在海边见过她,皇甫聿派人以铺地毯式进行搜索打探,结果像人间蒸发了般,隐隐感到事情不妙,心慌意乱地赶往何平住宅,才得知何平已在半个月前离开人世,离开之前曾一把火烧掉整个大院,什么都没有留下。
何平的离开肯定和窦小雅的出现脱离不了关系,两人见面之后究竟发生过什么事?窦小雅会不会在这次见面之中受过伤?她涉世未深会不会吃亏?
在皇甫聿一脸阴郁暴戾殃及身边人的时候,一起谣言却如春风之势在上流社会悄悄流传开来,据说皇甫集团自成立以来背地里干了不少阴暗之事,前总裁皇甫德甚至还背负了一桩天大的命案,具体是什么命案,当事人却又都不在了,谁也说不出来。商场上的敌手均以看戏的心私底下议论纷纷,一旦东窗事发,那么只会落得亲者痛仇者快的下场。
这年头,小人处处有,能煽动无知的群众到处八卦,弄得像真似的。看来是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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