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烟的频率似乎是越来越多了。
他又猛烈地抽了一口,脑海里不由浮现清水县城那一晚她所说的话。
“裴之沛,你说你除了威胁我又能做什么呢?我凭什么要乖乖听你的跟你回青州,我不想回那让我觉得恶心肮脏的地方了,因为那里有你,只要有你存在的地方,都会让我觉得窒息,觉得恶心。”
“裴之沛,我恨你,你也恨我,这一点你我都毋庸置疑,挑明了说,就是你我两看两相厌。既然如此,为何非要搅和到一起,互看互厌呢?”
他慢条斯理地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唇畔边,缓缓逸出一抹苦涩。
是啊,他除了威胁她,似乎真的做不了什么。
她恨他,他都知道,可就是割舍不了内心深处的那一抹柔软。
如果。
罢了,就先还她一段平静的时光。
反正这段时日,他也忙,还有半个月才能搬离老宅。
跟外公一同住,他还是有些不自在,外公一旦跟好友聚会回来,总要对他说教一番,无非是谁家的孩子多大了,谁家的小子多有趣。
对他的终身大事,外公头发都愁白了,可又不能强迫他举行婚礼。
毕竟,他又不是个小孩子。
情情。
他眸色微微暗了下来,他想要娶之为妻的女人,一直只有她,绝对不会是别的女人。
。
接下来的半个月内,对阎子夜而言,那就是他地狱般的甜蜜折磨啊。
为了早日把孙琦追到手,他罗列了一系列的方针策略,还发动了自己身边的智囊团助阵。
什么新奇的花招都试过了,奈何佳人还是不动如山,把他给折磨得快疯掉了啊。
要知道,这半个月若是他还没取得阶段性的胜利,就要拱手让出不少,还要沦落为裴跑腿卖命。
想想,就无比后悔自己当初怎么犯傻犯二跟裴打赌呢。
明明胜券在握的打赌,结果是把自己给输惨了。
太坑爹了有木有啊?
阎子夜是越想这事,越觉得自己苦逼得一发不可收拾。
还有的便是,佳人的心怎么这么难捂热啊,要命。
明明近水楼台先得月,明明他也能偶尔登堂入室了,可两人相处的氛围比当初钟意情在的时候还要来得尴尬啊。
当初毕竟还有美食相伴,这会,他们只能吃着他或者她打包回来的食物,到了嘴里,就不如刚出锅时的美味了呢。
阎子夜这天吃完之后,脑子里猛地一动,立刻跟小猫似地蹭到了孙琦的面前卖乖,“孙琦,你说我去学做饭如何?”
指望她学,难度系数太高了,八成他会直接被她一怒之下扫地出门。
唉,谁叫他现在还没把这块到嘴的肥肉追到手呢,如果追到了,便可肆无忌惮指挥她去学了。
他对自己的厨艺天赋,着实是不抱什么希望。
对吃的嘛,那就另当别论。
孙琦若是知道他这一刻脑子里真正打的主意是这般,八成要气到吐血,这货果真不是什么好人。
跟那些恶心扒拉的男人一个德性,到手了就不知道珍惜了,幸好,她还矜持着没点头。
孙琦是有自己的一套御男方针,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她就是要吊着他的胃口。
一点一滴吊着。
“行啊。”
虽然不觉得他有这个天赋,孙琦还是很敷衍地赞成,反正不是让她去学,她都没意见的。
她对厨艺也是粗通,并没兴趣,也没打算以后自己要做个贤妻良母。
她对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有兴趣,做饭烧菜没半点兴致,油烟熏多了这皮肤会变粗糙,再花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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