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大夫从胡禄柏办公室出来,外面正下着瓢泼大雨,她全然不顾,脑袋里像被灌了铅似的,头重脚轻,浑浑噩噩c晃晃悠悠地回到家里。胡岳琴听到开门声,赶紧起身,见妈妈没带雨伞,浑身上下被雨水淋得水淋淋的,上前问道:“妈!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打雨伞?”
“我没事。”岳大夫推开闺女扶过来的手,踉踉跄跄向卫生间走去。她把卫生间的门反锁上,打开水龙头,站在水龙头下面一件一件地脱掉身上的衣服,泪水伴随着淋浴不停地往下流,若是没有女儿在外面不停地敲门,她真想放声大哭一场。
胡岳琴看到妈妈反常的表情,她在外面不停地敲门问道:“妈妈,您把门开开,让我进去,您没事吧?”
里面传出妈妈嘶哑的嗓音,“我没事。”岳大夫不想让女儿看见自己难过的表情,可是女儿在门外敲个不停,为了不让女儿担心,她简单冲洗后,穿好浴衣,照着镜子擦掉眼里不断流出的眼泪,振作一下情绪。
胡岳琴见妈妈红肿着眼睛从卫生间走出来,关切地问:“妈妈,您怎么哭了?您没事吧?”
岳大夫在女儿的搀扶下,一边向卧室走去,一边说:“我没哭。”她拍了拍女儿的手,接着说:“我没事。”
“还说没事,您的眼睛都哭红了。是不是胡禄柏这家伙又欺负你了?”胡岳琴现在很后悔,后悔不该让妈妈为自己的事去找那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她对妈妈说:“我的事不告诉您就好了,免得惹您生气。”
岳大夫躺在床上,握着女儿的手,说:“傻孩子,你在外面受了气,不对妈妈说,还能对谁说?这事不怪你,要怪就怪那个欺骗妈妈感情的大骗子。”她深沉地“唉!”了一声,十分后悔地说道:“当初要是早点儿听你的话就好了,省得受这窝囊气。”
“您见到他了?他是怎么惹您生气的?”胡岳琴猜想,胡禄柏这次一定让妈妈伤心难过到了极点,否则,她是不会说出这种后悔话的。
“以前,我也听说过他在外面拈花惹草,你在我面前也说过多次,我总觉得,他只是为了应酬应酬,玩玩罢了,兔子跳三圈,还得回自己的窝。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样,他就是一个狗改不了吃屎的色狼。”她把在胡禄柏刚刚看到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对女儿说了一遍,然后,悔恨c无助的眼泪止不住再次流淌出来。
胡岳琴早就知道胡禄柏在女人堆里,尤其是在漂亮女人面前是个很不安份的色魔,但没让她想到的是,这家伙竟然敢在外面生养孩子,她有些怀疑的问道:“您说他在外面跟别的女人乱搞,我相信。说他在外面要生养孩子,我觉得不大可能。您怎么能肯定,邹彪老婆肚里怀的孩子就一定是胡禄柏的呢?”
岳大夫十分肯定地说:“别人不相信,但我相信。邹彪跟他老婆结婚五六年都没怀上孩子,为这事,他俩还到医院就过诊,邹彪没有生育能力,别人不知道,但我知道。而且胡禄柏和邹彪老婆的对话,我又亲耳听到,这事不会有假。”岳大夫越说越气,她使劲抓着床上的褥单,愤怒地说:“这种人,我说啥也不能再跟他过了。”
胡岳琴过去极力劝妈妈跟胡禄柏离婚,刚刚听完妈妈说的这些,反倒劝妈妈不要急于离婚。她想了想,说;“您先别忙着离婚,这事您先等等再说。”
岳大夫不解的问:“你过去不是一直劝妈妈跟他快点儿离婚的吗?现在正好抓住了他的把柄,为什么还要等等呢?”岳大夫误以为女儿是在担心自己工作方面的事,她接着说:“你放心吧,你的事他已经答应了,明天你就可以回去上班。”
胡岳琴解释说:“不是为了我的事,我在想,不能就这么便宜他,要让他对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
岳大夫无奈地说:“你能把他怎么样?人家必定还是监狱长,在这个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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