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大夫从院长办公室出来,刚回到自己办公室,胡岳琴便问:“怎么样?”胡岳琴望着妈妈的脸色,猜出他们谈的可能不是很顺利。
气的说:“跟他谈没用,他只不过是个傀儡,关键还在胡禄柏,一切都是他在后面捣的鬼。”
胡岳琴一时没了主意,无奈的问:“那我应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回家等着?”尽管她有些不甘心,却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她想直接去找胡禄柏,跟他理论理论,却又不愿面对他,让她着实有些为难。
岳大夫收拾完随身带的挎包,对胡岳琴说:“你先回家,我去找他。我就不信,他在这个监狱还真是‘熊瞎子打立正——一手遮天’?”
胡岳琴看了看表,说:“现在都下班了,您去哪儿找他?”
岳大夫很自信地说:“我知道他住哪儿,你先自己回去吧。”
岳大夫径直来到监狱办公楼,整个大楼静悄悄的,只有胡禄柏办公室的门虚是掩着,她刚要推门进屋,屋内传来女人的声音,“今晚不能过来陪你,后天他才值夜班,我后天过来,行不?”
“这个癞蛤蟆,究竟有什么好?真搞不懂,你怎么能跟这种人生活在一起?”屋里传出胡禄柏的声音。
“我不跟他,难道跟你呀?到现在都不跟你家那位离婚,我跟着你算是怎么回事?”女人细声细语地说道。
“我跟她离婚那是早晚的事,这个母老虎早就让我受不了了,她们母女没一个好东西。”说着,他把这个女人拽到自己身边。
不到三十岁的女人正是精力充沛,经验丰富的年龄,俩人经过多次“地下活动”,这个女人已完全掌握了比她年长许多,快跟他父亲年龄相仿,掌握整个监狱大权的这位监狱长的脾气秉性。她顺势坐在他的腿上,用手来回捏扭着他的鼻子,半真半假地说:“你别糊弄我,我可不是三岁两岁的小孩子,让我离开他,你却迟迟不跟她离,到时候我岂不成了没人疼没人爱的孤家寡人?我可不上你的当。要离也得你先离,只要你前脚办完离婚手续,我后脚就跟你去领结婚证。”
“我现在才是孤家寡人,有家不能回,有心爱的女人又不能与她名正言顺的长相厮守,最可怜的人应该是我,跟我相比你就偷着乐吧。”胡禄柏嘴上说着,俩手不停地触摸她敏感部位。
岳大夫实在听不下去了,刚要推门进去,忽听屋里的女人说:“你不要乱动,我肚子里可还有一个小生命呢。”岳大夫尽管气得浑身发抖,但她却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她把手伸进皮包里,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型录音机,这是她来之前特意装进去的,为的是想把与胡禄柏的谈话录下来,没想到,今天让她遇到了这种事,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过去早就听说胡禄柏在外面有人,胡岳琴多次劝她与其离婚,但苦于没有证据,今天终于被她堵住了,看他还有什么话可说。
胡禄柏把脸贴在女人的肚子上,“让我听听,看我儿子认不认识他的老爸。”
“你咋知道是个儿子,说不定是女孩儿呢。”女人故意把肚子往上挺了挺。
胡禄柏说:“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只要是我的种,就比我家那位不能下蛋的鸡强。她带过来的女儿更不是个东西,有她还不如没有。”
岳大夫再也听不下去了,一脚把门踹开,那个女人吓得赶紧站了起来。岳大夫指着胡禄柏的鼻子骂道:“你真不要脸,自己在外泡女人,返到看我们娘俩不顺眼。这个贱货比我年轻,你现在又看上她了,是不是?”她随后扯住邹彪老婆的衣襟,狠狠扇她一记耳光,“你这小,竟敢勾引别人的丈夫,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说罢,扯住她的头发,俩人扭打在一起。
胡禄柏见两个女人扭打在一起,赶紧上前拉架,可拉开这个,那个扑上来打,拉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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