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你就开始质问开了。”
孙洁狡辩道:“谁质问你啦?你把人莫名其妙的领回家里,我问问咋啦?”她平时在家里和单位经常说上话,批评人和质问人已经习以为常,所以对刚才的态度,她觉得很正常。
“行!行!行!我不想跟你争论这个问题,你要是不想听我跟你解释,我立即出去让她们走人,省得惹你心烦。”白玉田说完,站起身来准备往外走,身子还没有站稳,被孙洁一下子推倒在床上。
孙洁心想,可能是冤枉他了,还是先听听他的解释,如果他俩真是有那种事,出去租房子住,自己更无法管控了。想到这里,她俩腿夹坐在白玉田的大腿上,用手指尖指着他的鼻尖,软硬兼施道:
“说,你们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玉田无可奈何的摇一摇头,说:
“你先下来,让我慢慢跟你说。”说完就想抱她下来,孙洁俩腿使劲夹着不动,并且一手搂着白玉田的脖子,另一只手揪着他的耳朵,“我不下,就这样说。”
白玉田见拗不过她,便抓住她拧他耳朵的手,用求饶的口吻说:
“好!好!好!我说。你先把手松开,我说还不行吗!”
孙洁松开手,但仍然骑在他的腿上,说了句,“你说吧!”
白玉田见她松开了手,身子一下子躺在床上,一边揉着耳朵,一边说:
“你还记得一年前我们监狱一名干警夜晚死在值班岗位上那件事吗?”
孙洁想了一下,然后点点头,“记得,你连春节都没在家过上,我能不记得嘛,怎么了?”
白玉田压低声音说:
“死的那个干警就是她的哥哥,那个孩子的爸爸。”他用手指了指外屋。
“死的那个干警真是她的哥哥?”孙洁有些半信半疑,她从他腿上下来,爬到他的耳边,小声问道。
“那还有假。按理说,我是他哥哥的主管领导,那年追究领导责任首先应当追究我,结果在下达处分之前把我派到省委党校学习,所以,追究领导责任只追究到科大队级。”白玉田“唉!”了一声,每当想到这些,他总有一种负罪和内疚的感觉。
孙洁安慰道:
“这事儿都过去了,你现在不是没事了吗?用不着多想。我们公司哪年不得死一个两个的,要为这事整天上火,恐怕我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她停顿了一下,忽然又问道:“那她俩就这样在咱家住下去呀?”
“人家从来没有怨恨我,也根本没打算到咱家来住,相反,她到是挺感谢我的,感谢我在他哥死后帮她家做的一些事。这次她是到城里找工作的,顺便看看我,以表谢意。我看她人生地不熟的,城里又没什么亲亲朋友,怪可怜的,所以就把她俩领到咱家暂住几天,等找到工作,人家会立马搬出去住。”说到这里,他用手指刮了她一下鼻子,说:“以后对人家态度好点,我们是文明人,有素质的人,别让人家见笑。”
听到这里,孙洁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她心里虽然为刚才的态度有些后悔,但嘴上却说:
“我的态度怎么啦?我的态度就这样,这也不是一天两天啦!”她嘴上虽然很硬,可手却不停的摆弄着白玉田的头发,眼神的表情已经由愤怒c猜疑,变成了含情脉脉。
白玉田轻轻在她的脸蛋儿上掐了一下,“我说你什么好呢!猫一阵,狗一阵的。”他趁机拉她站起来,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还不快去看看我们的小客人,别把人家吓坏喽!”
转眼间,一周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肖雅莲原先在家想的,“只要有力气,肯干活,到哪还不能生活”的想法,经过一周来的奔波,这种幻想被彻底打碎了。她每天早出晚归,走了无数个饭店c旅店c商店和生产企业,给她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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