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彼岸花如若幻化人形便是会失去之前的记忆,难道之前,同他发生了什么么?但是,为什么,他看着也不像是记得的样子。
沐霖看了看窗外,“时间差不多了,快去罢。”
子莜回过神,点了点头,“好,去去就回。”说着,便是在原地消失了。
子莜抵达的时候,夜木已经到了。
他站在暮色里,摸着马,倒是温柔的打紧。
“世子殿下,久等了。”子莜上前几步将手中的一个瓶子抛了出去,夜木伸手接了过来看了看,对着子莜拱了拱手。
“多谢。”
子莜笑了笑,这是一早便安排好的。水族中自是有天族的人,更何况,虽然对于外族来说,’水精灵’是一个不可解的毒,但对于水族来说虽然独有,但是并不是不可解的东西。拿到解药并不是什么难事。
如若说晨置泫错了,那便是他错在以为自己代表了水族的一切。一旦沐霖放话给水族的族人,只要交出解药便可保太平,解药到手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一切,都和沐霖安排的一样。
夜木掂量掂量了手中的东西,看着子莜,虽不知到底是谁授意如此,但若不是她,只怕是这件事情要僵持更久。
“其实我一直想要问一句,你为什么,要帮我们?”夜木终归还是问出了这句话,看着这夜幕中飘扬起来的血红色的衣裙,带着神秘中,绽放的妖艳的美丽。
子莜放开了被自己玩弄的头发,好看的黑丝如同绸缎一样在风中摆出好看的姿态。嘴角微扬,带着百花绽放时的世间惊艳。她向前走了一步,又走了一步,身后的每一个脚印的上方,都浮现出了一朵悬浮的彼岸花,带着血红的,怒放的色彩。
夜木微微蹙眉,这花,倒是眼熟的很。
“生于忘川河畔,真身实为一朵彼岸花。”
像是电流从脑海中流过,难道,夜木对着子莜拱了拱手,“难道,子莜姑娘便是在忘川河畔救了母后的红衣女子?”
“举手之劳。”
原来如此,她,就是父君所提到的那个救命恩人。“子莜姑娘连救母后两次,魔族自是记在心里了。如此大恩大德,若有机缘,魔族定当报答。”
子莜微微颔首算是应下了,“世子殿下还是速将解药送回至魔后的手中才好。”
夜木点了点头,翻身上马,回过神看了看子莜,“答应你的事情,本君自会做到的。”
“有劳世子殿下了。”
夜木微微颔首后便离开了。
翌日,魔族如约退兵了八座城池。
晨置泫看着,倒是有些许的不可思议。只是想起昨日子莜回来时说的话,不是说交出解药才肯退八座城池吗?现在,他并没有交出解药啊。
“许是魔族儿,知道天族沐霖上神驾临,惧怕了罢。”晨置泫推笑着,看着屋里坐着面对面的沐霖和子莜正在悠哉悠哉的喝茶。
子莜将茶杯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打了个哈欠,昨日回来的时候确实晚了,现在又被折腾起来了,确实没睡多久。
沐霖看着子莜的模样,又看了看晨置泫,“你倒是不用谢我,还是多谢谢子莜,若不是昨夜子莜将解药连夜送给了魔族,只怕是今日,你们便是要等着被屠城了。”
“是,是,是,多谢,什么?!”说到一半,晨置泫那推笑的脸上露出诧异的神情,接着带着愤怒和煞气,同之前两人想的一摸一样。果然如此,晨置泫的目光落到了子莜的身上,带着锋利的利剑般的光芒看着子莜。
子莜笑了笑,这老东西,还记恨起她来了。“族长大人,昨日子莜倒是同沐霖上神在水族走上了一遭。不知是您自己呆着这安全的地方太久了,还是没有时间到外面走一走。看一看那些流离失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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