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行了个大礼,“儿臣来迟,请父帝,母后,恕罪。”如若不是天后这般仔细的人,怕也听不出弗修在叫母后时那咬牙切齿的口吻。
只是他如今再不服又能如何,他那独傲清高,军功嚇人的母妃已经死了。在天族再也没有曾经的天族第一女将也没有天帝最宠爱的女人了。“弗修,不是母后说你,你身为天族太子,怎能如此不知轻重。”
弗修的嘴角微微上扬,他自是知道的,今日天后定是要挑出一个错处的,即使如此不如他自己来制造一个,起码心里有数不是吗?“母后教训的是,儿臣方才去接了一位朋友,所以,”
“朋友?”天后微微蹙眉,表现的极为不满,如若不知道,还以为天后比天帝对他上心的多才会如此。“弗修,你放着如此重要的大会不来,去接什么朋友?你心里可知道自己身上身份的重量,天族在你心里到底算是什么!”
天帝微微有些不耐烦,打断了天后的话,“行了,修儿话都不曾说完。”
天后看向天帝微有不满,只是当这这么多人的面自是也不好发作,只能憋在心里了。
弗修看着天帝的样子,自是顾忌母妃刚刚离开罢了。只是天帝给出来的面子,他哪儿有不接的道理,“父帝,这位友人实属特别,所以,我想让您,也见一见。”
天帝看着弗修的样子,这个孩子的心性他自然是知道的,只怕是那位友人真的有什么特别之处,“带上来吧。”
弗修回过头,对着大门外的宫女点了点头,接着便是看见几丝红色轻纱薄衣闯入了视线。
肌白胜雪,有红衣相称,竟是多了几分的妖艳。红唇轻启,带着灵动闪烁的眼睛,三千黑色乖顺的贴着她的后背。她就这样,带着懵懂,出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本以为宫门前的人已经够多了,只是没想到,这儿的人竟这般的多。弗修站在最前方的中央,笑着看着她。
她心翼翼的迈出第一步在每一步脚离开的地方,都会浮现出一朵淡淡的鲜红的彼岸花。
初登天庭,步步生花。
她走的是那样的心翼翼,好似走错了一步那便是十恶不赦。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在了她的身上,拜倒在如此的石榴裙下,仿佛是一种荣耀,而不是一种耻辱。子莜走到了弗修的身旁,看着上方高高在上的两个人,这两个人又是谁呢?
“弗修,这儿是哪儿呀,怎么这么多人啊,难道是,集市吗?”子莜看着弗修,软软糯糯的声音在天庭里回荡着。在场人的视线,就仿佛黏在了她的身上,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
世间第一绝色,只怕也便是如此了。
天后看着眼前的女子,弗修这是什么意思,自己的母亲走了,然后又送了一个女人过来吗?“弗修,你这是什么意思?”
弗修微微笑了笑,很好,果然,天后这容易嫉妒的性子还真的是万年不变,“儿臣方才说过了,一位朋友。”
子莜仔细的听着弗修说话,朋友啊。是朋友。子莜看着坐在上方的那个女人,如此凶恶的样子,莫不是之前有人说过的天后?只是好似天后应该更丑一点才是。
天帝仔细的打量着子莜,步步生花,这是天族才有的传说,只是这个女孩应当不是天族的人。“你,叫什么名字?”
子莜微微蹙眉,看着坐在上方的那个男人,“真是无礼,一般问姑娘芳名前,一般不都先自报姓名的吗?”
在场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气,只怕是这个姑娘的确不是天族的人,敢用这种语气痛天帝说话,不要命了吗?
天后自是沉不住气了,怒拍了一下椅子扶手,站了起来,指着子莜,“天帝跟前,岂能容许你如此的放肆!弗修,这就是你所谓的朋友?你到底是何居心!”天后的目光浅浅的扫过子莜,最后落在了弗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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