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寒光掠过,他的剑毫不留情地就挥向了最靠近自己的一个护卫。
“啊”蓝光闪过,那护卫痛苦的低吼了一声,鲜血顺着他的袖口缓缓流出,他的额头之上,冷汗淋漓,他很清楚,自己右手经脉已断。
冷护卫再抬剑,朝着另一位家丁左手而去,蓝光闪过,他的剑,又废了一人手腕。
大厅之中,连续几个痛苦的闷哼响起,可却未有一人多言,甚至连求饶都没有。少年悠然抿了一口茶,对面前的血腥视而未见。
这些不过是元帅府的普通家丁护卫而已!他堂堂烈焰皇朝九五之尊,他要去瞧那校场训练情况,可这些人竟如此不知好歹,不愿带他前去!当真是胆大包天!不让他们吃吃苦头,他们怕是要忘了,这烈焰的天,究竟是谁!
如此想着,一道寒芒不由从眼中闪过。
正思绪流转,大厅中央又欲举剑的冷侍卫身子突然腾空而起,然后朝着一旁的大柱狠狠撞去,发出‘碰’地一声巨响!同时,鲜血从他的口中喷射而出!
他微微一愣,周围三名侍卫立刻拔出腰间佩剑,警惕地朝着一个方向,一人低吼:“谁?好大的胆子!”
人还未到,可声音已经先至。
那声音如万年寒冰,杀机凛然!
“哦?在本王的府内动手,你且说说,是谁的胆子更大?!”目光所及,一缕白色首先浮现眼帘,接着一人踱步而出。
他面容俊美,双眸冰冷,嘴带笑意,却无论如何都藏不住那滔天怒火,惊天杀意!
少年下意识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瞧着此人,他脸上情绪突然变得有几分蛮横娇憨,一边儿朝着来人走去一边儿道:“皇叔!这些奴才好大的胆子,阿染要去瞧皇叔,他们竟然也拦着挡着!你说他们该不该教训!”
他的手似是亲昵地想要去弯着烈如火的手臂,可却在那人瞧着他似笑非笑的目光中生生止住,这一刻,他内心之中突然涌上一丝恐慌,他觉得自己在这人深邃的目光中,仿佛无所遁形。
烈如火偏头瞧着自己的这位小皇侄,云琉染,字无尘,两年前继位,如今不过十五岁。
烈如火笑了,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看起来极为灿烂,可落在跟随她来的几人眼中,只觉得无限残忍,然后只听她道:“陛下,你这侍卫好不知好歹,竟然在本王的府内自作主张教训本王的人,你说,这种目无陛下之人该不该杀?”
云琉染脸一白,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瞧着烈如火。
这话是什么意思?自作主张?目中无他?眼前的人竟然直接无视了自己方才所言,直接给自己的侍卫安上了如此罪名?这种当着自己的面颠倒黑白的话,岂不是等同于直接给了自己一巴掌么?
艰难一笑:“皇叔你在和阿染说笑呢,冷、寒、霜、冰四大护卫皆是父皇赏赐给阿染的,皇叔你也一定舍不得杀了父皇给阿染的人吧?”
烈如火眸光深深,云琉染在此刻提及先皇,不知是何意?
可却是口中冷冷道:“听到了没!陛下已经说了此人该死!还不杀了!”
话刚一落,刀起刀落,两道银光一闪,冷侍卫的胸口已经被同时刺入两剑!正是千仞和千远同时行动了!
寒、霜、冰三大护卫压根来不及阻止!
烈琉染愣愣地瞪大了眼睛,心中一阵翻腾,差点就吐出一口血来:“你!”他没有想到,自己这位皇叔不仅无视自己,还无视了父皇!真的在他的面前命人将自己的贴身侍卫给杀了!可他瞧着那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却不知该继续说什么!听说皇叔这次醒来忘了不少前事!难道连父皇也给忘了?
烈如火朝着千远吩咐道:“去请城内最好的医者,给他们治伤,再告诉嬷嬷,派些女眷来好生照料照料。”
千远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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