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名声并不怎么好但至少也是个大家族。难不成你与火族有什么过节?”
两人嘴上虽都在说着话,可动作却是毫不含糊,可谓是互不相让。齐令箭的动作也算是极快的再加上火族向来是以空间转移为看家本领的,凝儿之前的巧妙结合却也是断然不能使用了。
“呵,不得不说你真的很厉害。”齐令箭的袖口被凝儿手上的火鞭硬生生的扯了下来,掉在一旁的碎布顿时成了些许碎小的粉末。
围观众人眼见这火鞭的力量竟是如此骇人不禁对凝儿更加另眼相看了,毕竟上一场对战司徒依云时凝儿的实力就已经深入众人心中了,此刻她站定在原位看着地上那些黑色的粉末随即拂袖一挥,就连这些许的碎末也随风飘散了。
凝儿抚了抚衣袍,浅笑道:“彼此彼此。”
饶是齐令箭这种与世无争的性子,面对凝儿的百般挑衅那沉默已久的战斗欲望也随之被激发出来了。
“看来今日不全力以赴真是会命丧于此。”齐令箭的语气中带着一些自嘲的意味,这让凝儿很是满意,因为她需要这样的对手更因为他来自于火族。
齐令箭随后的攻击表面看上去与之前并无异,但只有亲身与他战斗的凝儿才能感受到这剑气中所隐藏的戾气,看来自己真是将他逼急了!
不知为何,齐令箭突然加快了原本的节奏,软剑在他手中犹如浑然天成,行云流水大概就是这样的景象吧!原本飘逸的长袍随之灵动,每一招都是柔中带钢。虽是男子的体型,可是转动间的身姿就犹如女儿家在舞蹈。
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改变,凝儿并没有什么最好的应对措施唯有见招拆招,几番争斗下来却是只守难攻。
虽然两人在灵力上的消耗都是差不多的,可是在心态上却是截然不同的。
不知为何,凝儿的面前突然闪过一丝刺眼的光芒,当她回过神来软剑已朝她迎面而来
“砰。”一声重响过后南宫馨竹的宝剑已然被芸娉给打落了。第三组的比赛同样是打得火热。
“你还真是不自量力啊!先前嚣张跋扈的到柳家闹腾,现在还想在比赛中使出卑鄙手段!”
芸娉恼怒的看向南宫馨竹,她是最瞧不起那些自恃过高的名门弟子的,或许自己只是庶出的原因,母亲又只是个普通的农家女子早年便已离世,对她来说始终缺乏一份安全感。
台下的看客更是纷纷指责南宫馨竹的手段之卑鄙,看向南宫馨竹的眼神都带着一些鄙夷。
南宫馨竹看着地上还冒着毒气的剑锋,不禁有些心虚,可是对于芸娉这般让她当众出丑的行为却也是羞愤不已。
“你与那丫头不过是一个鼻孔出气而已,这剑上之毒指不定是你为了陷害我故意加上去的。”
“当真可笑,这把剑一直好端端的在你手中,我又有什么机会可以故意下毒栽赃给你。你这说出来都是要叫人笑话的,难不成堂堂南宫家的大小姐连自己的贴身宝剑都无力看管吗?”
芸娉的性子虽然单纯,可是在世家中摸爬滚打的这些时间却也不是白待的。要应付这些得理不饶人的刁蛮小姐还是没有问题的。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南宫馨竹这是在硬撑罢了。何况这样的情况也并非没有发生过,早在选拔赛之前南宫馨竹的名声就已经不堪入耳了现下人们当然是宁愿相信芸娉所说的。
“咳咳,多说无益,比赛继续。”南宫傲作为第三组的审判员自然是没办法帮衬着南宫馨竹,只能用比赛来转移众人的视线了。
“我可不愿被人说是占了你的便宜。”只见芸娉将手中的利剑同是扔到了一旁,与南宫馨竹相比越发显示出芸娉的大度正直。
“这可是你说的。”语罢,南宫馨竹再次运气了绿阶巅峰的实力,凝儿离开期间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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